辨出他说的意思。
“那个地方在哪啊?叫什么名?”
“泉鸠里”。。。。。。刘畅嘴里塞满了肉,说话的声音呜呜囔囔,口齿不清,可泉鸠里三个字三个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三个人对望了一眼,很默契的走到一边。
“应该是了”亭父肯定地说:“泉鸠里背靠大山,也有几户人家就住在山林里,躲避在那里,是最好的地方。这个孩子应该没说谎。”
“接下来怎么办?”一个士卒连话音都有些颤抖,明显激动异常。
“马上回去找齐人手,马上出发。”亭父一挥手,转身就走。
“这三人咋办,要不要带上?他们知道地方。”士卒甲看着傻愣愣地站着的父子三人,有些迟疑。
“你傻啊!带上他们,功劳算谁的?泉鸠里,屁大的地方,正是我们亭的管辖范围,找到里正,就是一家一户的搜,也能搜出来。”
“要不要把他们。。。”那个叫狗蛋的士卒甲,一听还有人敢跟他们抢功劳,目露凶光,手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恶狠狠地看着刘剧父子。
“算了,杀了人,我们也麻烦。看他们呆呆傻傻的,还敢和我们抢功劳?事不宜迟,走!”亭父果断地一挥手。带着两人,三人匆匆地走了,连瓦罐都没收。
亭父他们烟尘滚滚的走了,刘据终于支持不住,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一时没回过神来。
他们就这么走了?这就没事了?又回过头来,看看小三,小三把原本放在地上的瓦罐提起,放到凉棚下的矮几上,然后走到刘剧的身边,将刘剧扶刘剧起来。
刘剧在小三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在小三的牵领下,走到矮几旁,在刚才亭父坐的地方坐下来。
二哥呢,可能是看见了饭食,也跟了过来,小三急忙上前帮哥哥把嘴里的树根清理出来,然后牵着哥哥的手,规矩地站着刘剧的身边,满脸的笑容。
“父亲,请用午膳。”然后拉着哥哥,立在一边
刘据看着放在面前的瓦罐,瓦罐不小,同意的瓦罐共有三个,里面都是上好梁米蒸的米饭,中间夹杂着一些腌制的肉,香喷喷的,令人垂涎欲滴。又抬头看看那哥俩,看看大的,还是口水滴答的,眼睛紧盯着瓦罐。再看看小的,一个垂髫童子,眼睛里充满欢乐。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梦境一般。
“好好好,来我们父子一同用膳”刘据心情一下变得大好,就地长身跪坐整齐,招呼俩儿子。
“好咧,尊父命”小三也满脸欢喜,一蹦一跳跑进草棚里,转身拿出三个土碗,一双著,顺便还把那个盛水的罐子也提了过来。用著将梁饭先分出一碗,递给父亲,又分出一碗给了哥哥,再给自己盛了一碗。
父子三人也不顾手是否干净,用手抓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片刻后,三人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哼哼,终于吃到一顿饱饭,还有肉,真是美味啊。看看瓦罐里还有少量的梁饭,意犹未尽。
“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动身吧”刘剧看看空无一人的官道,首先站起来,说道。
虽然官道上,在这个时辰根本没人,三个官差今天是不会回来的。但这里毕竟是官道,什么突发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乐极生悲乐子就大了。
瓦罐,土碗,水罐统统都带走,瓦罐里还有饭呢,把三个瓦罐的剩余饭食,紧紧地压在一个瓦罐中,粮食绝对不能浪费,著也带走!绢布也撤下带走,上面有父亲的画像,你们这些黔首,黑黢黢的脑袋,哪有资格看。还是上好的娟。木板,算了,拿不动;矮塌,也算了,还是拿不动。蓆?这个可以有,可以卷起来背着,我个子太小,就劳驾哥哥吧。
看着小三一阵狂风卷云,太子整个人都要疯了?这还是五岁的孩子吗?还是大汉皇子吗?这典型就是一个土匪,还是一个老土匪,并且是穷疯了的老土匪。
儿子啊,我们是在逃难,不是在搬家啊。一阵忙活后,浑身武装的三人出发了:太子手提俩土罐,一个饭罐,一个水罐。哥哥背着一副席子,小三他老人家用绢布包着三个土碗绑在背上。三人沿着官道慢慢的走着。
天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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