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她叫什么露月,那你便去抱你的露月,莫要挨我的瑕儿。”
赵正“啧”了一声,道:“阿念你这是生了孩子就没了郎君啊!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瑕儿十月出生的,露月这名字挺好。”
“可她想害你!这名字再好我也不想要。”
“一码归一码!”赵正坐在那,伸手去抱那方才满月的女婴,达念实在没地方躲了,便只好任他得手。赵正伸出手指逗弄着那满眼茫然的小人儿,感受着一条软软的舌头在指腹上舔舐,他道:“阿念你善良单纯,我与你说皇后害过我,是为了让你认识皇后的真面目,不想让你与皇后有什么不该有的接触,而不是让你拿着这事与我犯怼。瑕儿赐名之事,是皇家的恩典,我与皇后如今不好当堂翻脸,这面子该给还是得给,你若是不欢喜,在家里不喊便是了。”
“我就是不欢喜。”
“行行行。”赵正只好暂且妥协,不去纠缠,“等你兄长与盈儿、春儿到了,我们再为瑕儿行办满月礼总是没问题的吧?”
“那是自然!”达念皱着鼻子笑,“大姐与二姐甚时候到?我与瑕儿都等不及了。”
赵正闭眼抬头,掐着指头算日子,按理说也就这几日,此时该是快到萧关了。他与周家姐妹是患难过来的,挣工分、刨吃食,辛辛苦苦一年有余。虽说当初是大局为重,但感情或多或少总还是有一些的。这几年东奔西跑,余下的时光每每想起平凉,也总能想起家中的二位夫人,隔上些时日未见,心中也十分挂念。
他转头看了看这屋子,达念当初空出主屋,自己搬到厢房来住就是为了今日的团聚。等她们到了,良淄就是真正的家了。
“侯爷!”
门外赫连云天发急喊了一句,“王相公来了!”
“谁!?”赵正吃了一惊,渠国公什么事如此急迫,竟是不顾暴露身份,居然亲自跑到良淄来了!?
赵正连忙穿好衣服,披了一件氅迎了出去,却见渠国公王靖已是闯了进来,赫连云天喝退了跟在渠国公身后不知所措的玄甲军军士,使了个眼色,众人回到内院院墙边把守了起来。
“王相!”赵正施礼,被渠国公摁住了手,他一身风霜仆仆,脸色尽显焦虑,“长话短说……”
“厅里生了火,厅里说!”
渠国公没有推辞,跟着赵正便进了客厅。刚一关上门,渠国公便道:“我原本是想请安国公来的,但事情急迫,不得已只能亲自前来。元良你沉住气……”
“到底怎么了?”赵正从渠国公的脸上读出了事情的非同一般,暗道莫不是郑西元这老狐狸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却听渠国公道:“日前我长安总桩察觉了一些长安回鹘人的异动,前两日还截获了一股回鹘人的来往消息……”
回鹘人?
赵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鹘人怎么了?渠国公有些欲言又止,“这些消息用的都是密语,今日卯时,城外的外线才传回来了确切的消息。”
“怎么说?”
渠国公便在桌桉上画圈,赵正凑上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关中地图,渠国公的手指指着西北角,点了点,“这帮回鹘人去了萧关。”
“什么意思?”赵正心中一跳,“他们去萧关做什么?”
“若是我没探错,你家两位夫人正在往萧关的路上,是也不是!?”渠国公道:“联络密信来自长安,具体来说,应当是来自皇城,但不知是郑西元还是刘皇后……”
只觉“当”一声,仿佛一柄铁锤自头顶砸落。赵正感觉眼前一片混沌,不自觉地站起身来,拉开门就要往外冲,门口守着的赫连云天连忙搀了一把。渠国公使了个眼色,不等赵正说话,赫连云天便道:“侯爷腿伤方愈,身子仍旧欠妥,此时万万不能长途奔袭。便就让末将代侯爷去迎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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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国公也道:“我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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