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楼,暗道那便真的是没办法了,说什么都要去试一试那水道。
众人找了一处隐秘所在,放出了斥候哨。其余人等躲在山坳里,喝些水,啃些肉干。
胡三大掏出身上最后一块饼子,嚼在嘴里,感觉跟嚼干粉一样,渣得不行。赵二娃递来了一块牦牛肉干,胡三大直摇头,吃不惯,费牙。梁珅又取了些熟的糌粑,没有酥油,和着水当成糊给胡三大吃了。
马匹在山坳里四处吃草,赵大柱拎着盐袋子,给每匹马喂了一些。
赵正凭着记忆在地上画图,琢磨着水道的走向。模拟着如果是自己,该怎么布置这些水路,可凭空臆测不是办法,赵正越模拟越觉得不对,吐蕃人也没学过土木工程,怎么可能会按自己的想法来。
赵正把手里的干树枝一丢,必须要去现场勘察。
但是去现场勘察又不得不做好被发现的打算,一旦被吐蕃人警觉,那便连水道也走不了了。
所以赵正十分地清楚眼下的情况,水道只能走一次,无论成功与否,都不可能有预演。
谷朆
上阵既是决战。
这相当考验赵正的临阵决心。
众弟兄中,倒也有人还有闲情逸致扑在草皮上逮虫子。只有梁珅眼巴巴地等在赵正的身侧,等他拿出个章程来。
打不打,怎么打?水道如今是唯一能下手的地方,大伙爬山卧雪,历经五、六日,行程数百里。眼看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也摸到了吐蕃粮道的命脉,可眼下却跟个刺猬一般下不去嘴。
不甘心。
哪怕远远地射一箭也好。
梁珅招了招手,把胡三大喊了过来,“你三石弓能射多远?”
胡三大一边吃糌粑糊,一边嘟囔着嘴,“也就两百来步!”
“快别扯淡了!”赵正打断两人,“病急乱投医,别说站在外面射不到那么远,就算能射到,你能放多大的火?”
梁珅一想也是,这么说那就啥也别想了,就今晚,全队挺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赵正一拍巴掌,直娘贼,就这么干,侦查个屁,今晚就弄它。
没有啃不下来的骨头,也不可能有完美到毫无破绽的工事。
我平凉老子亲自上手,还能漏洞百出让吐蕃人杀到祠堂前。他区区一座粮仓,老子就不信它是铁桶盖顶。
就算铁桶盖顶,挖个坑,也要钻进去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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