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没有受到什么伤。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又加上对方酒驾,车速过快,夏怡避之不及,连忙调转方向盘,撞上了道路旁边的绿化带。
云黎迷迷瞪瞪睁开眼时,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还有深蓝色制服的警察。
隔离带外,围观群众聚集成堆,她还没来得及搞清眼前的状况,就被拉上了救护车。
见梁疏月还是在自责,她叹了口气,刻意转移话题:“你给江以渐打电话了吗?”
梁疏月呆呆的点头:“打了。”
“什么时候过来?”
“没说,”梁疏月直愣愣盯着自己的手:“他说知道了。”
知道了?
这是什么反应?
没等云黎细想,三号诊室门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外伤已经处理好了,病人损伤到了头部,就目前ct结果看没什么异常,建议清醒之后再复查一下。”
梁疏月松了口气,手指依旧抖的厉害:“谢谢您。”
相比起许言溪,夏怡的情况就不怎么好了。
脾脏破裂,失血过多,目前还在手术。
云黎看梁疏月状态不好,把她打发到病房里去守着许言溪了。
凌晨三点钟,医院走廊一片寂静,值夜班的护士打着手电筒来查房,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过来一次,确认各项生命体征平稳后,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心电监护仪发出滴滴的响声,梁疏月毫无困意,一直发消息询问着夏怡的情况。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她这会儿反倒胆子大了许多,合上手机径直走到门口。
昏暗的灯光洒下,男人平整的衣服起了褶皱,额上有薄汗,唇色微微发白:“梁小姐。”
礼貌的打过招呼后,他又问:“溪溪呢?”
“还没醒,”梁疏月侧身让开位置,愧疚又自责:“撞到了头,不过医生说没有大碍。”
江以渐大步走过去,看到病床上的女孩,眸底深处极快的掠过一丝猩红。
明明几个小时前她还在他怀里,因为唇妆被蹭花跟他闹小脾气,现在却安静的躺在这里。
“对不起。”梁疏月绞紧手指,再次道了歉。
在来的路上,江以渐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看着许言溪,没有回头,语气是寡淡疏离:“不关你的事。”
在梁疏月想要开口之前,他冷声下了逐客令:“溪溪这里,我在就好。”
病房门被轻轻关上,江以渐坐到床边,喉结轻微滚动了下,摸到她冰凉的手握到掌心。
“溪溪,”他闭了闭眼,嗓音干涩的像被砂纸打磨过,从胸腔里硬挤起来:“会很疼吧。”
江以渐从来都没舍得让她受过疼。
他知道和梁疏月没有关系,却失了一贯的风度与涵养,忍不住想要迁怒。
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偏偏是他的溪溪。
这种想法太过极端,可万一涉及到许言溪,那些糟糕阴暗到极致的情绪,就克制不住的翻涌而出。
他的软肋,不在自己,在许言溪。
许言溪醒来时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缓了会,再睁开眼,重影模糊好了一点,依稀辨认出床边男人的身形。
“江以渐。”
她喊了一声,侧头时扯到了伤口,小脸皱了皱。
“我在,”江以渐倾身过来,看着她额头上包扎的纱布,始终没敢碰,语气紧绷:“有哪里不舒服吗?头还痛不痛?”
“一点点,”她声音很小,江以渐靠近才能听到:“云黎和夏怡怎么样?”
车祸来的突然,她根本没时间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她们没事。”怕她担心,江以渐简要跟她说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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