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梁疏月:“……………”
她又在怀疑人生了,顺便想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认识这样的朋友。
最后舞蹈老师实在看不下去,美其名曰给她重新排一下动作,实则让她回炉重造,暗戳戳的将整支“广播体操”给pass掉了。
一连练了三天舞蹈,梁疏月彻底变成了咸鱼。
许言溪和云黎趁着这个时间在俞城好好玩了一圈。
旗府巷又名祈福巷,是俞城最具代表特色的一条巷子,依山而建,两侧都是买小零食和手工制作品的,来往的皆是游客。
这是云黎按着梁疏月的头让她写下的攻略。
从头吃到尾,想着演唱会没几天了,云黎顾忌着许言溪的嗓子,没让她吃辣。
大概是吃的东西太多,晚上许言溪胃里有些不舒服。
在云黎的房间说话时,突然有些反胃,莫名的想吐。
如此两次后,梁疏月再也不能维持淡定,探究的眼神在许言溪小腹上扫来扫去,语出惊人:“你不会怀孕了吧?”
许言溪:“?”
云黎惊了,想到今天晚饭时她还说想吃酸酸的开胃的东西,霎时瞪圆了眼睛:“握草许言溪,你还真来搞出人命了!”
许言溪:“?”
这个话题初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个人,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腹,恨不得能看出个花来。
“你们俩在一起都不做措施吗?”云黎伸出手想碰她的肚子,又像是被吓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梁疏月点头,并狠狠唾弃这种行为:“渣男!”
在她们言之凿凿的疯狂diss中,许言溪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然而并没有人听,梁疏月思维如脱缰的野马,在城市边缘狂奔:“有了孩子就要结婚吧,是男是女啊,我可以当干妈吗?”
许言溪:“……………”
她有气无力:“他都没碰过我,我怎么怀孕?无性繁殖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果然足够大,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
梁疏月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抓了抓头发,恨不得扣出来三室一厅:“我去找人给你买药。”
云黎:“你们不是都已经同居了吗?”
而且以前也在一起过,这么长时间居然………咳。
她想不通。
许言溪胃里确实不舒服,脸色苍白,趴在云黎的床上,长发自然垂在被子上,腰细腿长,更是漂亮的惊人:“对啊。”
但江以渐确实能忍,最出格的一次是让她用手帮了他。
云黎给她倒了水,试了温度,递给她,担忧的问道:“很难受吗?”
“还好。”许言溪接过杯子,喝了些温水。
附近有药店,服务员帮忙买的药,看了说明书,是糖衣和胶囊的,她一粒一粒的就着温水吃了。
云黎把她送回房间,不太放心:“晚上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买的药挺管用,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逐渐平息,许言溪睡的早,醒来时不过六点钟。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玩了会手机。
早餐喝了小米南瓜粥,梁疏月从家里带的,味道很好,有淡淡的米香,不过没有放糖。
上午帮着梁疏月排练了歌曲,下午没有事,许言溪没出去,窝在房间里看电影,直到傍晚,才和云黎一起出去吃了饭。
云黎在对面大快朵颐,相比之下,她这边就比较惨淡了。
都是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和蔬菜。
接到江以渐电话时,她正躺在床上和梁疏月发消息。
梁疏月:【你们进度也太慢了,江总不行啊,照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能当上干妈。】
她反手就是一个链接:【未删减版,给你学习一下,不用感谢,我是雷锋。】
许言溪刚想点开,就进来了一通电话。
她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清冽的声音:“溪溪。”
“开门。”
许言溪愣了两秒,下床穿上鞋去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廊的灯光洒下,男人站在她门外,简单的白衣黑裤,风尘仆仆的模样,含笑望着她。
许言溪侧身让开位置,抿唇压下心底的雀跃:“什么时候来的?”
门“啪嗒”一声被关上,江以渐摁亮了玄关的灯,抱着她放到玄关的台阶上。
许言溪抬头,撞进了他漆黑深邃的眸。
“你………”
她眼睛不自在的飘开,刚说出一个字,男人微凉的指尖摸到她下巴,稍微用了力,迫使她抬起头,就这样吻了下来。
刚洗过澡,沐浴露的味道中混杂着她身上的香味,江以渐摸到女孩柔软的手,十指相扣,纠缠着她的舌尖辗转深入。
“别咬。”
耳边响起女孩娇气的抱怨,如梦初醒般,江以渐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将她抱下来,牵着她的手往客厅走。
“彩排累不累?”
“不累。”她什么都没做,光帮着梁疏月排练歌曲了。
江以渐贪恋的揉了揉她的发:“还要待几天?”
她认真计算了下:“一周吧。”
演唱会在这周六,今天才周二。
江以渐来的时候吃过了饭,许言溪让他去浴室洗澡。
在床上发了会呆,唇角一直翘着,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欲盖弥彰的拿起手机,回复消息。
忽然想起刚才梁疏月给她发的链接,她点进聊天框,看到隔了没几分钟,又发过来一条链接。
许言溪随意点了进去,眼前出现亮眼的粉红色。
和上次如出一辙的界面,意料之中,全是口口口口口。
好家伙,全是屏蔽词。
许言溪退出去界面,鬼使神差的,点进了下一条链接。
听筒声音开的大,一时间,卧室里回荡着不和谐的声响。
她彻底愣住,手足无措的想要返回界面。
身后突兀的男人沉静平缓的嗓音:“溪溪,你在做什么?”
许言溪:“!!!”
她更慌了,脸颊滚烫,颤抖着手指按灭了手机屏幕。
社死现场。
江以渐罕见的沉默了几秒,顿了好半晌,才轻声开口:“看了多少?”
许言溪:“……………”
她在心里疯狂问候着梁疏月,耳朵尖红的要滴血,面上却稳的一匹:“一点点。”
其实她压根都没看清楚是公是母,只听见一声声的叫了。
见江以渐不说话,她佯装镇定,口吻淡淡评价:“叫的不错。”
江以渐:“……………”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关于这个,但他尽量维持着平和的语气:“溪溪,你好奇这种事,我可以教你。”
许言溪索性躺平任嘲,不想过多的解释,反而显得她很心虚。
而且,她是一个成年人,已经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不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吗?
房间里灯光明亮,馥郁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许言溪坐在床上,眼神不自然的飘了飘,迎上他炽烈的目光,大胆又坦然:“那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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