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胜数。
本来没什么的,绯闻恋情而已,在娱乐圈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可坏就坏在她高估了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用小号点了个赞。
自行打脸公开处刑被群嘲上热搜,程清妍可谓是娱乐圈第一人。
两个小时后,程清妍工作室发了声明,洋洋洒洒一大堆,官方话术总是落不到重点上,大意就是说手滑点赞的账号是助理的,绯闻事件纯属捕风捉影,对此,程清妍小姐并不知情,请大众以后多关注程清妍小姐的作品,而非她的私生活。
程清妍接着发了微博,并大大方方的圈出来自己真正的小号,注册时间已有五年,内容断断续续,都是生活感悟和心情小吐槽,真实又接地气,为此还吸了一波路人粉。
公关手段堪称一流。
许言溪没在意这件事情的后续,她答应了梁疏月去演唱会做嘉宾,准备和云黎一起去,订了次日下午的飞机。
公司临时有事,暂定去俞城的时间推迟了几天,江以渐不能陪她一起。
他送许言溪去了机场,依旧不太放心,把包递给她:“要按时吃饭,睡觉时窗户不要开太大,”
许言溪笑了笑:“嗯。”
他微微敛眸,心情不虞的样子,轻声说道:“溪溪,我把你包里的安眠药拿了出来。”
许言溪沉默了,迟疑不定:“这个好像不行。”
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睡着,失眠总是情绪不好,跟应激反应似的,一定程度的心理安慰加上药物的作用,让她形成了依赖。
不过这段时间没有吃过,大概是因为有他在,抵消了对药物的依赖。
江以渐蹙眉思索了很长时间:“可以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
她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好。”
江以渐唇角扬起,扣着她的后颈,俯身吻她。
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许言溪被他钳着腰,向前贴在他怀里,齿关松开,任由他索取。
这个吻有点过火,没有以往的温柔,灼热的气息寸寸逼近,酥麻感从耳朵传到心里,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我还要赶飞机。”
许言溪轻喘的推开他,红唇被吮的失了颜色,眼角浮现了点点水光,带了几分勾人的媚。
江以渐放开她,向来清明的眼底沾染了欲色,唇角还蹭了一些她的口红。
心跳声错乱纷杂,江以渐平复了一下呼吸,克制着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声线低沉:“抱歉。”
一碰她就失控,尽管他一再说服自己要慢慢来,不敢表露更多的,怕会吓到她,但都无济于事。
所有不堪的阴暗面暴露在阳光下,恨不得将她吸进肺里,揉入骨血。
许言溪愣了下,不懂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对着镜子补口红的时候,才发现男人在她锁骨上留了痕迹,不太明显,包里带着遮暇,她盖了一层粉。
云黎在休息室足足等了十五分钟,玩了七局消消乐,许言溪才姗姗来迟。
她很稀奇,一般只要约定好了时间,许言溪鲜少会迟到,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看到她水润润的眼睛,还有明显红肿的唇,云黎手里的消消乐顿时就不香了。
两个小时的航程,到俞城时下午六点钟,梁疏月提前几天回来了,跑来接机,又带着她们去吃了俞城的特色菜。
俞城人喜爱辣,特色菜也是,鲜红的辣椒和花椒,口味地道正宗。
回到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去了浴室洗澡。
许言溪洗澡慢,通常一个小时起步,换了睡裙,头发吹的半干,去拿了手机。
微信上有三个未接通的视频电话,江以渐打来的。
她拨了回去,对面很快接通。
许言溪拿着手机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半靠在床上,理了理长发:“刚才在洗澡,没有看到。”
江以渐“嗯”了声,问道:“晚饭吃了吗?”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镜头跟着摇晃,声音懒懒的:“吃过了。”
江以渐低低笑了下,顺着她的话:“什么?”
“就晚饭啊,”她心虚,底气不足,声音小的近乎听不清:“水煮鱼,辣子鸡丁………”
好家伙,都是辣的,但她吃的很开心就对了。
许言溪胃不好,好多年的小毛病了,她吃饭极其不规律,跟江以渐在一起后,被他养的好了不少。
偶尔放纵一次没有关系,她不喜欢束缚,尽管最近几天乖的不像话,但江以渐清楚物极必反的道理,没有说什么。
许言溪下巴抵在枕头上,这种死亡角度依旧漂亮,长发随意撒落下来,睡裙领口倾斜,露出平直的锁骨。
她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是橘调的暖黄色,肌肤白皙细腻,隐约可见窥见起伏的雪白。
江以渐感受过,知道她的身材有多好,以及盈满掌心的柔软。
只是简单的触碰一下,就足以令他疯狂。
不过短短一天,已经开始想她了。
眼神暗了暗,他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一下,想抱她吻她,甚至渴望的更多。
他所有的欲求都源于许言溪。
许言溪一无所觉,翘着小腿,声线轻快的和他说着话。
江以渐耐心听着,时不时给她回应。
“梁疏月居然还编了舞。”她想起下午时梁疏月跟她说的演唱会安排,嘴角抽了抽。
江以渐目光凝住,语气不明:“还要跳舞吗?”
“不要,”许言溪想也没想:“我肢体不协调。”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跳过舞。
江以渐扬唇笑了:“只唱歌就好了,”
他眉眼柔和,称赞道:“你唱歌很好听。”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演唱会的买座率很高,甚至还有抢不到票的,会有很多人。
江以渐不喜欢别人看她,甚至病态的想把她藏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不能。
他的溪溪很好很优秀,不能因为他偏执龌蹉的想法而泯灭才华。
就捧她站到高处,给她撑腰,为她铺路,让她能毫无顾忌做喜欢的事。
因为深爱,故而怯懦。
又聊了一会,许言溪侧躺在床上,打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的:“有点困了。”
“睡吧。”江以渐温声说道,没舍得挂断,看了她好久。
指腹碰了碰屏幕上女孩子的脸,嗓音轻缓:“宝宝,晚安。”
———
梁疏月为了给她的首次演唱会营造眼前一亮的效果,熬了好几个夜,秃头编出来一支“辣舞”。
演练室里,她手忙脚乱的跳完,动作定格在最后的k上,朝观众席抛了个媚眼,兴致勃勃的准备听取反馈:“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热很躁动,浑身的火都要烧起来了。”
“……………”
许言溪表情一言难尽,艰难的想了个比喻:“像广播体操。”
估计中小学生广播体操都比梁疏月跳的要好。
梁疏月气哼哼:“没眼光,”接着把期待的目光转向云黎:“你觉得呢?”
云黎竖起大拇指:“……………人间油物。”
不等梁疏月开心,她幽幽的补充了一句:“你开完这场演唱会差不多就能接到花生油的代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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