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吃点药就好了,吃点药就没事了。”
“不行,不行,我要戒掉,我能戒掉。”
阿芬的脸上浮现出赫人的惨白,面容开始扭曲,森然可怖。
不似活人。
“嘶~嘶~”
手中的香烟剧烈消耗着,一口接一口的深吸。
如同饮鸩止渴一般,她还在不停的抽着,其实香烟早已起不到什么作用。
更像是心理上的安慰。
这种吸法下,烟也很快就抽完,已经烧到了过滤嘴。
刺鼻的焦味传来,阿芬的手指并没有松开,仿佛是感受不到手上的灼烧感一般。
阿芬偏过头,看了两眼客厅,于白和女儿还在上面。
心底冒出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不断的蛊惑着她:“没关系的,一次就好,一次就好,没关系的。”
再次看了眼客厅,随意的把手中的烟头扔掉,阿芬扶着墙向着洗手槽走去。
她,沉沦了。
洗手槽下,贴着一个铁盒。
“哗啦。”
手脚不受控制的抖动,再加上有些急切,盒子打开发出了一阵声响。
阿芬的脑海里现在只有无尽的欲望,需要得到满足,无暇顾及这些。
拿出一小袋粉末状的物品,倒了一些在铁勺里,往里加入葡萄糖,放在蜡烛上燃烧,让之融化在一起。
没烤一会,阿芬等不及了。
拿出一个针筒,迫不及待的把那团水吸了进去。
“呼,呼。”
呼吸越来越急促,精神越来越亢奋。
阿芬挤出针管里多余的空气,后背靠住墙,迫不及待的拉下了裤子。
拿着针管的手微微颤抖,强压住那股兴奋,右手划拉着,找寻着股动脉。
她已经成瘾多年,手臂上的静脉早就因为长期注射而找不到位置。
针头发出寒光,缓缓的靠近皮肤。
在即将扎进去的时候,阿芬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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