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不住,她悲伤的看着木芳颜:“不是这样的,我虽未曾亲手杀人,可就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西南许多族人死于汉人的刀下。大祭司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间接造成了杀业,就注定要承受惩罚。所以,我受到的屈辱痛苦,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木芳颜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男人争斗打仗造下杀业,跟你有什么关系?若没有你为定国公指路,定国公或许走得艰难一些,但也一定能够平定西南之乱。我虽对当年的事所知不多,但也清楚,如不是定国公结束西南混乱的局势,那里的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姐姐你不但没有过错,反而有功劳才是。这大祭司是谁?为何要这样说?他分明别有居心。”
木芳颜想起刚才见到的黑衣人,刚想问,依塔就痛苦的摇头,“不是的,我有罪,我有罪,都是我的罪过,都是我的罪过。”
她痛苦地发出尖叫,天地瞬间变色,狂风大起。
风雪之中,依塔的发丝散开,变成白色,连面容有扭曲狰狞起来。
她痛苦的嘶吼,顷刻间乌云压顶,巨大的旋风将木芳颜卷进去。
木芳颜想要阻止依塔,让她停止这种自我折磨,可木芳颜忽然觉得体内有一股纯阳之气在身体里散开,然后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用力的拖拽,直接飞了出去。
当木芳颜睁开眼,发现宋道隽在她上方,大汗淋漓。
木芳颜愣了半天:“你在干什么?”
宋道隽却狂喜,低头抱着她不断的亲。
木芳颜晕乎乎的,等宋道隽亲满意了,才激动道:“娘子,你可算是醒了。岳父果然没有骗我,冲喜一定要行完周公之礼才可以。”
木芳颜这才留意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下的被褥皆是大红色,背面上还绣着鸳鸯戏水。
屋子里处处挂着红,窗户上还贴着喜字。
她咽咽口水,用手推开宋道隽,不让他压着自己:“我们难道成婚了?”
宋道隽点头,“娘子,这个事容我慢慢向你解释,既然你都醒了,那我们继续”
木芳颜气的抬腿给了他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下去,“你这个混蛋,真是无耻下流,你你”
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死死裹住,指着他,“你怎么能趁我昏迷,对我做这种事,你这这是无耻!”
这一觉醒来已经嫁为人妻不说,自己的丈夫还对自己干那种事,实在是荒唐至极。
看着木芳颜活蹦乱跳,竟还有力气与他闹腾,哪怕被踢了一脚,宋道隽也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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