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木家不会因此而退婚,让我们赵家家破人亡。”
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母子二人面面相觑,心情复杂。
宋道隽入宫,没去别处,就去了赵贵妃的汉阳宫。
乐平公主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被皇后禁足。
可赵贵妃心疼女儿,没有把女儿彻底禁足在自己的宫殿,反而偷偷把女儿放出来放风,在园子里赏花。
宋道隽借口去见太后,哄完了太后就溜达到了赵贵妃宫里,赵贵妃养胎,正在屋里歇息。
宋道隽来了,也不惊扰她,直接去见乐平。
乐平百无聊赖的喂鱼,宋道隽笑她:“你再这么喂下去,这池子里的鱼都要被你撑死了。”
乐平回头看到宋道隽,先是一喜,随后哭丧着一张脸。“七哥怎么来了?”
按照皇室的排序,宋道隽排行老七,乐平叫他一声七哥,再正确不过。
宋道隽走到她眼前,笑道:“我听说你被圣人禁足了,这不是心疼你,给你带了些好玩意儿说着。”
掏出一个锦盒,乐平打开一看,竟然一条绝美的珊瑚手串。
“这可是个好东西。”她就喜欢红艳艳的首饰,这才笑道:“还是七哥疼我。”
宋道隽微微一笑,“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不疼你谁疼你。只是”
“只是什么?”
宋道隽讳莫如深,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乐平不明所以,傻乎乎看着他,宋道隽危险的像只狐狸,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吗?定国公夫人舍不得木家的婚事,向皇后娘娘请了旨,想让木家的小娘子进门做贵妾。”
“你说什么?”
乐平气的火冒三丈,手里的珊瑚手串顿时不香了。
“他怎么能这样,他答应过我,一辈子只钟爱我一个人的,他不会另娶他人的。”
见她又气又恼,宋道隽十分诧异:“这么说,你与我表兄是两情相悦,不是你下药强迫他?”
乐平顿了顿,眼里闪过异样,随即却掏出一块玉佩,哭诉道:“这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与他,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什么下药强迫。”
宋道隽露出同情的目光:“如今事已至此,你平白担了污名,定国公夫人认定木家娘子能替他儿子挡灾,无论如何也要抬了姓木的进门,你说说,你堂堂一个皇家公主,居然要与那样的小门小户共事一夫,放眼本朝,只有公主养面首的,哪里见过驸马敢养小妾的,这不是诛你的心吗?”
乐平深以为然,“我不想面首,我只要他一个人,可他绝不能对不起我。”
宋道隽道:“不是我为我为表兄说话,我表兄这个人虽有些书呆子,但他答应你的事情,定然都会做到,只是母命难为。我今日去见他,他也说了并不想纳木家的小娘子,只是我舅母以死相逼,你说他能如何?”
乐平气的跳脚,差点摔了手里的珊瑚手串。
还是宋道隽及时给拦住,“这东西可贵着呢,我好不容易得了,就眼巴巴给你送来,你就扔了呀。”
乐平收回手,哀怨看着宋道隽:“七哥,你聪明法子多,你帮我想想法子,该怎么治一治定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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