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士兵无异。但他的政治潜力很高,演讲水平近乎无人可与之相比。”
得知阿道夫只是个小兵后,弗兰兹的眼神愈发变得轻蔑起来,脸上的笑容充满不屑,让他的老朋友库斯特都感到陌生。
阿道夫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以及他到底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可怕。在两名尊贵的将军的面前,他也不敢问话,只得一动不动,默默忍受房间里无形的威压。
幸亏库斯特只是思考了几下便想出答案,连忙回答了弗兰兹的反应,才让阿道夫少遭一些罪。
“不要小瞧了他,虽然为了逃避兵役跑其他国家去很耻辱,但他在我们的盟友——德国服役,也算是给我们的祖国战斗了。”
“哼!那还要整这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直接去征兵点不就行了?”
弗兰兹的神情更加不屑,说话也渐渐没有耐心,十分暴躁,很明显他打心里鄙视阿道夫这类人的行为。
“他的目的不同于常人,别人逃兵役都是不想死,而他对战争充满狂热。”
库斯特一番解释,让弗兰兹眼神里闪出了一丝光亮,不过很快就隐藏下去,再次为愤怒所取代。他坐着不动,静静等待着库斯特接下来的言辞。
虽然弗兰兹的变化仅有不到半秒钟,但库斯特却在那一小段时间注意到了。
库斯特站了起来,亲手把一根名贵的香烟送给弗兰兹,并为他点火。回过头,库斯特又让阿道夫先走出去。
房间只剩两个老友,纵使屋外阳光明媚,但也被窗帘所遮挡,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屋里就像第一次重逢的夜晚一样寂静。
“他是个民族主义者,而我们帝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他总是对帝国充满厌恶。虽然搞不懂他怎么会成为一个民族主义者。”
听库斯特这么说,弗兰兹忍受不了。他拍桌而起,怒目圆瞪,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似乎总有一股愤怒的声音。
屋外的阿道夫赶紧打开门观看里面的情况,见没发生大事后便放松一口气。本来他就一直保持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刚刚那一声拍桌声更是吓得他魂飞魄散,慌张的他连忙打开门。
然而看到两双和鬼一样可怕的眼神后,他又很快缩了回来,一同把门给带上了。
库斯特也不在意,把可怕的眼神再次盯回弗兰兹身上,平缓地说:
“是的,在我们奥匈帝国中,任何分离主义都是不可容忍的,何况他身为一个奥地利人,更应该为帝国的利益所着想。
但你有没有想过,像我们这样享有大量权利的人终究只是少数,维系国家统一的主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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