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胃液里的酒精一股名叫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中间蔓延。
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去看她,不知该怎样回答她的问题。
跟她接触的不多,但对她的印象却是很深刻的,只是让我评价,我却不知该怎样说出口。
“怎么?说不出来?”
“是不是觉着姐姐水性杨花?”
“没有。”我下意识的反驳道。
“没有么?”张瑶眯着眼睛:“那你当初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问你前夫去啊!”
很反感她抓着那件事不放,“是他委托的我,我只是一个小律师更何况,当时你也没提出再次上诉不是吗?”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张瑶转身要走,“不见到你,我还想不起来那些事儿,可是见到你了”
多余的话她没说,或是说了却被酒吧里的音乐所掩盖
“就这样走了吗?”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还是很不好的那种,以后不要再见才好。
被这出事儿一闹,也没了寻个床伴的心思,索然无味中,我决定回到卡座等林佳一,然后一起离开。
只是当我到去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那里。
“喂,你刚刚跑哪去了?等你半小时了都。”
原来她早就下了台子,一直在等着我。
“没什么,去厕所了。”
“去了半小时”林佳一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你是肾不行,还是胃不好?”
“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耿直?”
“很多人都这样说,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下,有多少人跟我眼光一样。”
“别以为姑奶奶听不出你什么意思。”
“”
这个夜晚,真是够奇妙的,先是跟眼前这个雌虎结伴来了酒吧,又是遇见了除佟雪之外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北京很大,大到可以容纳不计其数来这里漂泊的人,北京也很小,小到总是上演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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