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布达克大公的夸赞,不能证明我的言辞吗?!”
布达克将军眼一抬,嘴一闭,眼神转向了国王克雷希米尔四世,心道:这可是你安排的总不能让我解释吧。
看到对方无奈的眼神,国王叹了一口气:“侄儿不急,你还年轻,建功立业总有机会,亚德里亚海的威胁更需要你!明年战线严实了,自然会与你重任!”
“哼!一年复一年,大好时光尽在蹉跎!”说着他迈开步子,铠甲叮叮作响,三两布冲了出去。
“住口!”叔父班兹沃尼米尔大公:“你去哪儿?!给我滚回来!”
狭小且精致的王宫会议厅中,国王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克雷希米尔四世是个公正、勤勉的人。他的操守与责任迫使他必须兢兢业业,小心谨慎,也因此他的事务会比较繁忙。
家事上,他自己一把年纪了膝下只有一个6岁的女儿,连个儿子都没有。而且国内势力有点乱,好在堂弟跟自己一条心,都是为了家族好,可其他人就未必了,他膝下无子,百年之后诺大家业交给谁呢?
堂弟的子女也很小,而且相比较之下,自己亲弟弟的孩子,斯捷潘跟他的关系更近,军中也有威望,未尝不是一个继承人的候选。不,目前情况来看,可能是特尔皮米罗维奇家族的唯一合适继承人了。
对于这个承担了家族一切希望的年轻人,他的表现又一言难尽。说好吧,确实军威鼎盛,甚至一度超出了他的叔父班兹沃尼米尔大公;说不好吧,他稚气未脱,行事莽撞,没有谋略,没有取舍。
所有人都期待他能够担起大任,但不知到什么原因,这孩子就是改不了。难道是他们的方式出错了么?可是为国为王,总不能像小学生一样去教吧。
这孩子的打造,已经成了克罗地亚王国三个最有实权的人的最大担忧,仅次于匈牙利的威胁。
好在国王今年42,还算春秋鼎盛,撑撑克罗地亚的场子没有问题,他还有时间:“再给他点时间吧,布达克。”
“在。”
“适当的…”国王抓了抓有些花白的胡子:“给他点苦头吃吃吧。”
“什么程度?”
“差不多就行了。”
“这…”
啥叫差不多啊,你老人家决断不了往我这丢是吧,好吧,谁叫咱两家相互扶持了百把来年呢,再说,这孩子教育好了,跟自家丫头结了婚,也让他放心一些。
前方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王宫之中,信使称:在泽塔扬名,绣着红底金鹰的马其顿战团,满满万人的战团递交上了文书。
克雷希米尔四世国王从袋子中抽出将信件,看不懂希腊文只是说了句“真是瞌睡了送枕头”,便将信给了布达克将军,然后掏出袋子中的珍贵宝石和一些金币。
顿时,克雷希米尔四世国王笑逐颜开。(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布达克将军接过了希奥埃洛斯的亲笔信,开始朗读起这封华丽的信件。
信中将克雷希米尔四世的公正一顿夸,希奥埃洛斯用上了希腊文学的修饰方式,考虑到外国人的希腊文学水平可能不够高,他用含蓄且简单的词汇直截了当的表述出了对方的伟大。
饶是如此,布达克将军依旧不断地夸赞:“写这封信的人更像是一个作者而非武者。”
入木三分的文字,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的优雅笔画,这封信的整体构架,署名,印章的配合,完全是一幅画的模样。
“谨书吾意,除君忧愁;驰骋疆场,戮力一心!——马其顿的希奥埃洛斯,敬上。”
“ho~~”待布达克念完,克雷希米尔四世哈哈大笑了起来喜上眉梢,神采飞扬。
好多年没见自己堂哥这么开心了。
相对于诺曼、神圣罗马帝国、匈牙利,克罗地亚是个小国,他不被天主教世界承认,只与拜占庭少许亲近。作为斯拉夫人的他们,很多时候也只是被当作和马扎尔人(匈牙利人)、保加利亚人一样的野蛮人,从来没有一个有身份的人如此夸赞他,夸赞的如此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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