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微妙。
应无臣更是先下了马,都不理会君辞。
君辞看了看手中的牡丹花:“九郎。”
一声九郎,可真是柔情似水,连君辞都浑身不自在,忍着不适,继续温声细语:“方才是我不好,这花与你赔罪,莫要再生气可好?”
一旁的子一和陈腯面部开始扭曲,全然是见鬼的眼神。
子一:君女郎鬼附身。
陈腯:阿辞自个儿不恶心么?
应无臣立在原地,面色也是怪异又僵硬,仿佛忍受不了君辞,一把夺过牡丹,大步入内营帐。
原本觉着不自在的君辞,看到应无臣落荒而逃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她的开怀大笑,令见着的将士一头雾水,完全不知将军为何发笑。
就因将军赠的花,应九郎收下了?
就能笑得这么开怀?
君辞完全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做足戏给人看,结果第二日全军都传遍,她与应氏九郎两情相悦,郎情妾意,情深似海。
一早起来听到议论的君辞:……
拍了拍脑门儿:“过了过了。”
演戏演过了,幸而这是军营,要是在府邸,只怕他阿耶要连夜奔向甘陵与应郎主定下最快的成婚日子,最好是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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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九郎君,花花送你。
应无臣浅笑:为何送我花。
阿辞:演戏演全套啊。
应无臣笑容凝固,转身就走,并砸了手中的话。
阿辞(问号脸):这人咋又生气了?男人就是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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