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樽的高脚,“如何联手?”
“在下虽出生博陵蔺氏,却早已是旁支,父亲更是庶出。”蔺雉桓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势,“在下自幼文不成武不就,独独喜爱那俗不可耐的黄白之物。
这些年走南闯北,倒也有些心得,只是世道艰难,生财之道无不跋涉千百里……
君都尉神勇,在下欲寻得几分庇护,所盈之利,与都尉两成如何?”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能令世家公子弃文从商的买卖,只怕不是小买卖。”君辞打量着蔺雉桓的衣着,碧色的嵌丝大袖衫,飘着活灵活现的竹叶刺绣,眼利的君辞一眼就认出这是南朝贵族都抢着的上等夏布,其清凉爽身为人称道。
君辞尚未穿过这等矜贵之物。
蔺雉桓这样的出身,能够穿上这样的衣裳,分明是自个儿是个财主。
“蔺四郎,只怕不缺乐意联手之人。”
“财帛动人心,在下自是不缺乐意之人,却不是人人在下都愿联手。”蔺雉桓暗捧君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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