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何必留此,受她侮辱!”等到君辞彻底离开,子一才压抑不住。
“她并未辱我。”应无臣挽袖提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那是一匹难能可贵的大宛良驹,不过是明珠蒙尘罢了。”
君辞能认出来,他也能一眼认出,也知君辞心中那点恶趣味,无非是想看到他日后后悔自己有眼无珠的模样罢了。
只是他不能认点出,应家九郎君不应该懂马。
原来如此,子一心里仍旧不愉:“可女郎给马取名……”
“你可知她自己的马儿唤作何名?”应无臣举杯,浅呷一口。
子一并未在战场上与君辞相遇过,君辞也从未在他面前唤过爱驹,子一摇头。
“阿驰。”应无臣低声一唤。
子一下意识往门外一看,还以为是君辞归来,空荡荡的门口让他反应过来,主公唤的不是君辞,而是告诉他君辞的马儿叫做阿驰!
“你还觉她在辱我么?”应无臣反问。
子一不说话了。
“她是武将,上过战场,更懂马儿的重要,视马如亲。”应无臣垂眼,翘而细密的长睫遮盖了清寂的眼,“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被她似马儿一般重视。”
所以,君家女郎给那样一匹不堪入目的马儿取名阿尘,是对马儿和主公的重视?
子一得出这个结论,顿时有些不知摆什么表情,面目扭曲了片刻,他索性不再纠结于此,而是问:“主公,周四郎之事……”
“依她心意行事。”
茶杯已空,被应无臣细长的手指轻轻滚动着,他静静看着茶杯,思绪不知落在何处。亦不知想到什么,唇畔笑意略深。
------题外话------
我:阿辞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君辞:说!
我:在我这个时代呢,有十五六岁的少年情窦初开,看到了美貌靓丽的少女,心生欢喜,却又不知如何表明,便总喜欢做些令她生气之事,引起她的愤怒从而让她对自己记忆深刻。
君辞(逐渐危险):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你对臣臣,就像这些莽撞少年!
君辞:你看到我手中的剑了吗?
我:打扰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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