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不要和我说了,你可真是个大嘴巴,没事和我胡咧咧这么多干什么。”
秦悲歌气极:“还不是你在追问?”
“好了好了,这样吧,冯开山那别墅以及公墓今天你就别去了,先好好休息,等明天冯开山起床后再问问他是怎么打算的。”
“也好,天色已晚,探府邸查公墓之事,暂且作罢,若是明日你们再无对策,我明夜再去,到了那时,你休要拦我。”秦悲歌说完后,抓起了木剑准备转身回屋。
“等会。”符泽追了上去:“把你鞋脱下来。”
“为何?”
“怕你偷摸溜出去呗,私人会所你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何况是我这呢。”
秦悲歌无奈至极,将鞋子脱了下来。
“还有你手上那把木剑。”
“符泽,你休要再胡搅蛮缠,此剑乃是我……”
“你就说给不给吧,不给拉到,等有一天我要是有机会去了炎黄峰,嘿嘿,别怪我说漏了嘴啊。”
“好。”秦悲歌冷哼了一声,将木剑放在了茶几上:“悉心保管,明日天明交还于我。”
留下这句话后,秦悲歌走回了套房最里侧的卧室,背影萧索。
两个心怀心事的年轻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殊不知冯开山与陈雪初,同样未睡。
冯开山的套房里,两人相对而坐。
“冯叔,项目即将招标,您要是再不出手,不知道周正奇又要害了多少人。”陈雪初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人实在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打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
冯开山下意识的敲了敲桌子:“不要着急,很多事情,我还没查清楚。”
“就算查清楚了又怎么样,南港市是周正奇的地盘,说出去也没人信,不如靠我们自己出手,扳倒一个周正奇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雪初啊,你就不能耐着性子听叔把话说完嘛。”冯开山苦笑不已:“还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做起事来莽莽撞撞的。”
陈雪初嘟了嘟嘴,流露出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可爱至极。
冯开山解释道:“周正奇,不足为患,暗地里扳倒他,不难,就算是在商场之上,只要策划得当,周氏集团易主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那咱们还等什么?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墓地和合作伙伴的主意都打不说,还三番两次对咱们下毒手。”
“周正奇不足为患,可是他身后,必定有位高人,此人善养小鬼,精通南洋邪术,要是没有他,周正奇资质平庸,怎么可能在十余年时间成为本地首富。”冯开山打开了窗户点燃一支雪茄:“再等等吧,明日一早,就会有消息的。”
“那为什么咱们不和符泽商量,他不是擅长这种事情吗,正好,后街神棍对付南洋巫师。”
“不,这个事情,我不想让他牵扯太多。”
“为什么?”
冯开山一脸苦笑:“若是让符老知道,我可是下场堪忧啊。”
“符老?符泽的长辈?您为什么这么惧怕他?”
“惧怕?何止是惧怕,丫头啊,若是有缘你能见到符老,你就知道我今日为何如此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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