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职称的高级文化人,据说还拒绝过中科院的邀请。
不过随着符富贵的消失,这件事也成了未解之谜。
“所以说,是我二大爷让你来找的我?”符泽的双眼亮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三年前吧。”
“三年前?”符泽推算了一下时间,那时候老家伙早就下落不明了,看来并不是如同传闻之中被黑社会乱刀砍死或者被抓紧了牢房里混吃等死。
符泽是他二大爷带大的,说是没感情也不尽然,只不过这感情十分复杂,有爱,也有恨,当然,恨,多过爱。
第一次抢低年级同学的吃饭钱是老家伙怂恿的,第一次被他爸妈男女混合双打也是被老家伙陷害的,就连第一次去红灯区按摩店,还是老家伙领的路,而且老家伙钱没带够给他抵押那了,最后赎是赎回来了,只不过是他老爸去的,回家之后一天三顿打,持续半个月,节假日不休。
上大学之前,符泽生活中哭笑不得的回忆,几乎都和二大爷有关。
心神略微有些恍惚,符泽苦笑了一声,最终直视着冯开山的双眼说道:“虎哥给你开的药,不过是一些强力助于失眠的中草药罢了,而且我怀疑他根本没有按照正常的计量搭配。”
说完后,符泽叹了口气站起了身,看向一脸呆滞的冯开山,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做虎哥的茅山第三十六代传人,把我坑了?”冯开山目瞪口呆。
符泽点了点头,是不是茅山的传人他不知道,他光知道虎哥肯定是没有药剂师从业资格证的。
望着脸上渐渐浮上怒意的冯开山,符泽嘴里暗暗发苦,刚想安慰冯开山两句,怀中的电话响了起来。
刚接通,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侄子,是我,你二大爷,姓冯的找你没,赶紧帮他把事办了,拿着钱了我再联系你,快点啊,晚了老子就没命了。”
没等符泽询问怎么回事,电话挂断,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提示对方关机。
望着手机上显示的外地号码,符泽不顾冯开山在场,对着电话大骂了一句:“符富贵,我艹你二大爷!”
事到如今,符泽就是不想管这事也不成了,冯开山与符富贵有旧不说,光是久未露面的二大爷突然有了消息,就必须让他想办法把钱搞到手。
在符泽上高中的时候,符富贵总会搞出一些幺蛾子,什么勾搭老寡妇、公园算命坑别人钱、打斗地主出老千、借别人电动车不还之类的,但凡一说要钱,那肯定是被别人抓了个现行,而且基本上都会第一时间联系他。
长久以来,符泽也习惯了给他二大爷解围了,而且刚刚电话里符富贵语气十分焦急,如何不让他担忧。
“冯先生,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我回去取点东西。”说完后,符泽一脸郁闷的离开了套房。
望着符泽离开的背影,冯开山表情莫名。
一个小时后,符泽回来了,而且肩膀上还扛着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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