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道。
“都别吵吵了!你们到底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命!再闹下去,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这一嗓子拿捏住了职工们的命门,红了眼的职工们当真消停了不少,一个个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副厂长一手抓着铁梯子,挪蹭着脚将身子转过来,像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迎上了上百双眼睛气冲冲地喊着。
“我虽然是个副厂长,你们没拿到工资,难道我就拿到工资了!?要真说着急,我比你们还着急呢!”
见到底下的职工声音更小了一些,他的底气也越来越足。
“你们一个个都慌什么?天塌了是怎地?厂长去县里办转让手续,那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完的?厂长为了表达谢意,就不能和新厂长吃吃饭、喝喝酒?”
别说是小小的黎县,随便哪个地方做生意招待下吃喝也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在老氮肥厂里,厂长刘参军一年365天得有一半的时间得喝得醉醺醺的,今天和新厂长一起吃顿饭,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或许刘参军真是陪着新厂长喝酒去了?这倒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啊。”
在职工们的悄声议论下,副厂长继续开口说道。
“咱就当厂长跑了行吧?他就是跑了,那还有新厂长来呢,你们慌个啥!新厂长接手了厂子,那也相当是一并买下了咱厂子的职工,理应把咱们的工资给结了!”
接手一家有债务的厂子,从理论上来说这一笔债务也应该由新厂长进行清偿,在这一点上副厂长却是没有说谎。
“退一万步说好吧,就是两个厂长都是王八蛋一起眯起来了。咱们厂子里这么多的设备,拆下来运到别的厂子卖都够抵你们工资了,你们到底都瞎担心个啥!”
副厂长王长友跟着刘参军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要给他开口的机会,自然就能够找到转圜的余地,至少能让职工们都先安静下来。
他的一番话当真是起到了效果,老氮肥厂中的职工们被他这一通分析,立刻脑子清明了不少。
“是啊,这么多设备还在厂子里呢,别管是刘参军还是新厂长,那都不可能不要的。”
“我觉得副厂长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怎么说咱们都是厂里的职工,就是刘参军跑了,那还有新厂长呢?”
“……”
见着下面的职工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副厂长眼见着有了离开厂子的机会,连忙趁热打铁大声道。
“大家伙儿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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