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只见他凶神恶煞地怒视地上的富嘞浑,皱眉斥道:“这位小仙女不似凡人,爷都舍不得调戏,你算什么东西!胆敢纠缠于她?”
“你……”富嘞浑爬将起来,愤怒却惧怕武力,但依旧逞强呵斥,“你是何人?居然敢打我?”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萨喇善是也!”
富嘞浑一听这名号,吓得不轻,不仅因为萨喇善是皇亲国戚,还因他我行我素的性格,眦睚必报,让人望而生惧!
猖狂的语气,熟悉的名字,彤芸这才想起他来,那个紫檀筝的真正主人!萨喇善!
在西郊时,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大好,觉着他就是个登徒子,哪料今日遇见真正的登徒子,反被这萨喇善所救!
彤芸也不好再对他摆脸子,缓了神色,福身道谢。
萨喇善见状,心花怒放,却又故作镇定,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最厌恶繁文缛节的他,也学着她的模样,十分礼貌地微颔首,
“姑娘太客气!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富嘞浑怕再被打,趁着他们寒暄期间,撒腿就跑!萨喇善还想去追,彤芸忙叫住了他,“哎——算了罢!胆小怕事之人,不足为虑。”
他倒不是怕麻烦,只觉如此良机,能与小仙女相处,他再去追坏蛋,辜负了大好的相处机会,实在可惜!
于是就听了她的话,就此罢休,又听说她迷了路,忍不住哈哈大笑,却遭来美人一记白眼,萨喇善当即乖乖闭嘴,干咳一声,正色道:
“皇宫偌大,道路曲折,你一个姑娘家,平日都在闺房中,甚少来宫里看望皇后娘娘,不认得路也是常情,我日日在宫中混迹,自然熟识。
姑娘可是要去参加三公主的生辰大宴?正好我也要去,不如咱们同行?”
萨喇善性子耿直,时常爷啊他娘的,各种粗俗话挂在嘴边,今日面对彤芸,却收敛了许多,生怕自个儿的粗话吓到她,她再不肯理他,可如何是好?
于是就强迫自个儿文绉绉的说着话,企图给她留个好印象!
找了一圈,没瞧见三公主,萨喇善劝她不必再找,“这个时辰,估摸着公主已被人叫回了宫宴上,咱们也别耽误,快些赶去罢!”
他说的有理,彤芸不再找人,就此随他去了。
待到了宴会上,瞧见三公主,彤芸这才松了一口气,三公主还问她跑哪儿去了呢!
富嘞浑遥见公主与皇后皆与那姑娘说话,登时吓软了腿,赶紧躲得远远的!生怕她真的告状!
宫宴上,瑜真饮了些果子酒,人倒没醉,却觉脸上不大舒坦,总感觉痒痒的,又不好去挠,还是旁边的一位宫女为她斟酒时,猛然瞧见,忍不住说了句,
“这位夫人,您的脸……好红!”
“是么?”瑜真摸了摸脸颊,也觉滚烫,“大约是不胜酒力罢!”
“这果酒,没什么劲儿吧?”彤芸这么一说,众人都向她望去,有人惊诧道:“方才还白白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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