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1984年,男人沾上了赌,最开始只是小赌,女人也没有在意,男人工作繁忙,压力大,小赌怡情也无伤大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赌瘾成性,越发不可收拾,长时间以公私出,前往市里各大**,到后来更是挪用公款去赌,无论女人如何劝阻,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直到1990年,男人被罢免了职位,所幸没有被抓入狱,但没有了权力的加持,谁还会在乎他曾经的身份和贡献,债主追赶到家,殴打,辱骂,就连女人和孩子都被殃及池鱼,每当被打后的几天里,都是女人和孩子的噩梦,因为他们要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走进校园,承受着所有人的议论和唾弃”
说到这里时,戚瑶已经泣不成声,头发在泪水的粘连下,散乱的铺在脸上,眼神绝望,且恐惧。
她就那样看着我,一眨不眨:“李彦秋,你应该猜到那个男人是谁了吧。”
“没错,他就是我爸爸,原县北,星林镇最优秀的领导,戚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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