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放松不少。
突然,他发现他的腹部没那么痛了,仿佛那些盅虫都被中药所吸引,不再啃咬他的肉。
他细细的打量了认真又专业的流月一眼,眼里闪过一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欣赏,他漂亮的凤眸盯盯盯着流月,一直冷凝的盯着。
流月此时正专心的引盅虫,哪有心思管其他。
很快,她那只竹筒竟然被装满了,只见里面的盅虫粘在一起,或串成串,看起来十分恶心。
流月见状,赶紧叫方姑姑把刚才的装香灰的铁箱子拿过来,然后把竹筒里的盅虫连同中药全倒进了香灰里,然后冷声吩咐方姑姑:“速度把这些小盅虫烧死,一条不留!”
方姑姑点头,赶紧往铁箱子里放炭火,那炭火一放进去,只听滋滋滋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是那些胖胖的盅虫被炸开裂的声音。
很快,这批盅虫就被烧死在铁箱子里。
这时,流月已经重新装了一筒中药,再复制之前的方法,把竹筒放到楚非离的伤口处,继续吸引盅虫出来。
由于第一次吸引的盅虫太多,楚非离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盅虫,所以这一次吸得比较慢。
那些盅虫像知道外面很危险似的,纷纷缩着不敢出来,但流月并不担心,她依旧拿着竹筒,专注的守侯着。
楚非离一见,发现流月的额头上竟然沁满了很多豆大的汗珠,他朝方姑姑看过去,“帮她擦下脸上的汗。”
“是,殿下。”方姑姑说完,赶紧拿了一张白色的绢帕,细心的替流月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被擦掉热汗之后,流月这才像被打断一般敛了敛眉,看到已经烧成灰的盅虫,流月在心底暗暗高兴。
原来这黑苗老人的解盅方法真的有用,幸好她当初看了一遍这本书,要不然今天就派不上用场了。
看楚非离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他肯定已经不再腹痛。
但她知道,他体内还有一只母盅,金蚕盅。
如果不把那金蚕盅除掉,它还会继续生产很多小盅虫,到时候楚非离还会腹痛。
正想着,又有几只小盅虫跑出来探头探脑,它们实在是被中药的香味勾引得垂涎欲滴,忍不住全部钻了出来。
等它们全部钻进竹筒里分食中药时,流月发现,楚非离流出来的毒血颜色开始变浅,不像刚才那么黑。
渐渐的,那细细的毒血变得越来越浅,有点像肉色。
流月想,想要毒血变成鲜红色,必须得除掉金蚕母盅。
她再拿竹筒引诱了一下,发现再没有小盅虫出来,这才把竹筒交给方姑姑,要她烧死里面的盅虫。
方姑姑照做。
然后,流月坐正身子,开始取掉楚非离头上的银针,清理干净他手上的伤口,往楚非离右掌心撒了很多她自制的高级金疮药,再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和绷带,用纱布把他的手掌包住,再拿绷带固定好这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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