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何尝没听到别人谈论王婆的下场,昨天还亲自观摩了五小姐发疯的样子,知道这大小姐变得邪邪的,光她刚才抓住五小姐往她嘴里塞毒蛇就震住她们了,她们真的不敢拿生命上前冒险。
流月见吓住了这帮婆子,一颗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其实她手里的毒药根本不多了,上次好不容易做的痒痒粉全部用来对付王婆她们,含笑半步疯也用在了上官秋月身上,她现在身上只剩一种药粉——烂手粉。
顾名思义,涂在手上,那手会慢慢开始溃烂,最后皮肤变得脓黑,会向全身发展。
上官秋月见马婶她们不敢上前,正要发怒,上官雨晴赶紧阻止她,“上官流月手上有很多毒药,为了安全起见,所有人都不准靠近她,全部改成远攻。”
马婶们再是奴才,也要笼络她们的人心,不能总叫她们上前扛,万一全部中了痒痒粉,她不好向母亲交代。
流月冷笑一声,近攻不敢,就改成远攻,上官雨晴还算聪明。
这时,上官秋月总觉得不解气,又端起一桶水泼流月,在她把水桶泼向栅栏时,流月一把伸手拽住那水桶,迅速把之前准备的烂手粉下在了水桶上。
然后她赶紧收回手,把瓶子收回袖子里。
上官秋月一看,气得拽起水桶就朝流月大骂:“居然敢抢我的水桶,我这就泼死你,来人,继续打水来。”
不能近攻,她就一直用水泼,等把石牢里泼得全是水,看她今天晚上睡哪里。
天气渐渐寒冷,这又是阴森的地牢,她不饿死也会冷死。
这时,流月又被泼了一阵的水,大量的水从她身上流到地上,冻得她全身麻木,血液凝固,差点晕倒在地上。
她感觉两眼昏花,看不清面前的人和事,她感觉额头和身上好烫,好像被水淋得发烧了,但她仍然坚挺的站在那里,绝不躲闪。
因为她知道躲闪没用,躲闪还会招致更狠的欺凌。
上官秋月见流月一点也不害怕那水,她觉得没意思,扑通一声把水桶扔在地上,她也累得够呛。
“二姐,她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她不怕被水淋,咱们要不要想别的办法折磨她?”她原本想抓流月出来拿针狠狠的扎她一顿,可又不敢近流月的身,只得暂时放弃这个狠主意。
上官雨晴美丽的眼睛闪过一丝冷笑,殷红如樱桃般的小嘴轻轻勾起,“要对付她还不简单,马婶、玉清,你们去捡一堆半干半湿的柴火来,我们用烟攻。”
“烟攻?二姐可真是聪明,竟能想到这种法子。不呛死她也熏晕她。”上官秋月也跟着笑了起来。
很快马婶和玉清就捡了许多半干湿的木柴来,马婶去牢房外捧来一支圆形的火折子,对准那木柴堆里的干草一吹,那干草立即燃了起来。
很快地牢里就冒起一串灰黑的浓烟,那烟十分呛人,呛得大家纷纷咳嗽。
上官秋月一边扇着面前的烟,一边揉着被呛出眼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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