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崇拜的看着流月,一双眼睛像星星似的晶莹透亮。
这点小事算什么?流月扯了扯唇角,这世上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中草药,不过她知道古代中草药的种类更多,很多到了现代都灭绝了。
所以她可能会在这里遇到很多不认识的草药,不过她会好好学习,不会放过一个学医的机会。
因为只有学她擅长的医术,她才能在大晋朝有一席之地。
也许是生长习性的原因,或是古代没有空气污染,所以这夏枯草药效还真挺神奇,很快流月的伤口就不再流血,她则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破布包住手臂,带着玉清继续往前走。
走的过程中,流月隐隐觉得腹部发疼,好像她体内有一根毒针在四处游走一般,这种感觉从她醒来时就有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要为自己的名誉辩解,所以没太注意这茬。
这痛感不是很痛,却像针一样在她身上时不时的扎,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这具身体如此羸弱的原因,肯定与这毒针有关。
上官府的大夫人苏映雪最擅长使毒针,她又是上官云的继室,她的后妈,如果说这毒针与苏映雪没关系,她一个字都不信。
这时,玉清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忍不住朝流月不好意思的一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奴婢有些饿了,小姐也饿了吧,可惜咱们没有钱。都怪王婆那刁奴,又把小姐的月例抢了,小姐每个月的月例本就不多,除了被大夫人克扣之外,全都得进王婆的口袋,一个子儿也不剩,奴婢想给小姐买只赵四家的烧鸡都是奢望。”
那赵四烧鸡可是京都一绝,烤得外焦里嫩,皮薄酥脆,闻起来香喷喷的,令人流口水,这不,说着说着她们就走到了赵四烧鸡的门口。
那里还有人在排队,有些买到烧鸡的百姓一边嗅一边忍不住开吃,看得玉清眼巴巴的眨,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真想吃那烧鸡?”流月挑了挑眉,目光开始犀利的四处搜索。
“想吃,不过只是奢望,小姐,咱们赶紧走,离开这里就不想吃了,如果再在这呆下去,奴婢怕奴婢会忍不住上去抢来吃。”玉清说完就要拉流月走。
“等一下。”流月甩掉玉清的手,目光突然集中到一个刚从银楼走出来的年轻少年身上,顿时邪邪的勾起唇角,“冤大头来了。”
那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袭绯红的锦袍,袍子上用金线绣了些许流云,脚踏银白的玉靴,腰间的玉带上挂了几个玉佩和一个钱袋,那钱袋鼓鼓囊囊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男子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显得妖冶而邪美,他的皮肤很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毫不为过,他这长相比女子还阴柔,比女子还美,一看就是个妖孽,而且是令人销魂蚀骨的妖孽。
可惜,再有钱的妖孽遇到她流月,也会变成穷鬼。
流月看到妖孽正低头数着银票往前走,一副毫不在意周围环境的单纯模样,冷笑一声之后,慢慢的走上前,决定给他上一课。
妖孽正低头数着手中的银票,“一百两、二百两……五百两……八百两……一千两……两千两,不对,我明明取了两千两,怎么只有一千八百两?”
妖孽抬头一想,决定重新再数。
这时,流月走到他面前,蹙眉凝神,紧张不已,一脸的忧思凝重之色,“这位公子,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是遇到了白虎煞,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什么意思?”妖孽狭长的眼睛看向流月,面前的少女穿得破破烂烂的,身形瘦小,但有一双日月星辰般清明的眼睛,听了她的话,他不由得嗤笑一声,嘴角玩味的勾起。
没想到这妖孽并不傻,且有一双精明的眼睛,流月轻咳一声,继续郑重其事的道:“我没有和公子开玩笑,我看你身上煞气很重,应该是在哪里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你我素不相识,我只是好心提点你一把。至于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告辞了。”
见流月要走,妖孽眼底闪过一抹哂笑,赶紧叫住她,“等等,你倒是说说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遇到这种东西我又该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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