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旖一旎的念头,只剩下满满的厌弃。
“好,好得很!”赫连爵猛地将童溪甩开,捡起掉在床沿的领带:“你这份骨气最好能保持得长久一点,我看你能逞强到多久!”
赫连爵勃然震怒,甩袖而去,次卧的门被摔得震天响。
童溪忙不迭下床又重新把门上了锁。
可这样,对她而言还没有安全感。
她又把座椅挪了过来,抵在门后,做完这一切,她飞快去浴室洗漱刷牙,要把赫连爵留下来的味道统统都洗干净,江姗姗私下玩得那么开放,不知道赫连爵有没有染病!
鸡皮疙瘩不由掉了满地,连连打了几个寒颤。
重新躺回床上,童溪还嗅到被单上都是赫连爵的味道,心烦意乱,她索性把所有的床单全部换掉,闻着那股淡淡的馨香,才得以安然入眠。
……
天空泛起鱼肚白。
童婶吩咐了佣人准备早餐。
童溪下楼时,赫连爵已经不在御景龙湾了,她也若无其事那般,没有问起半句,童婶隐隐觉得两人又闹别扭了,头大如斗。
究竟是小两口还是小冤家?
怎么时常闹个别扭……
明明先生去接她到外面用餐时还好好的。
“太太,先生临走前吩咐一会给您抽一管血。”童婶一边给童溪上菜,一边提醒道。
童溪喝了一口牛奶,不解道:“抽血?为什么?”
“这是傅医生叮嘱的,因为你身份特殊,所以要随时监控胎儿的健康,抽血是为了检查你的身体状况。”童婶按照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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