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看七点钟的新闻联播,见童溪提着拉杆箱:“溪溪你……”
“老公不让我在外面过夜,爷爷再见,我会准时回公司上班的。”童溪说完,便吩咐佣人把贝勒牵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童家,她曾经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换来的结果是被他们当成棋子。
现在,她要一点点把她的东西都拿回来。
……
童文正目送童溪离开。
但越是靠近门外那辆宾利,贝勒就撒泼似的叫得很是欢快雀跃,就连尾巴摇晃的频率都比以前快了,童溪都快拉不住它了,微微喘着:“贝勒,晚上吃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贝勒:“……”
劳资那是高兴么?
劳资那是害怕!
司机守在车门口,主动替童溪拉开车门,童溪牵着贝勒上车,冷不丁地在进入车厢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犀利气息,恍若凛冽的寒风袭来。
童溪一抬头就看到后车座上高大的男子身躯。
在她上车的那一刻,缓缓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瞳眸,如深潭冰冷,黑洞莫测。
“赫连爵……”
“汪——”
贝勒瑟瑟紧靠在童溪身侧,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男主人会把它一脚踹下去!
赫连爵在看到贝勒的时候,果真蹙起了眉头:“狗不许上车!”
童溪吞咽了一下口水,没敢说他坐的地方刚好是贝勒晚上来的时候趴着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挤出抹笑:“可是这里没有别的车了,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一条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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