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别的花,到时本王可带县主去瞧。”
这还是别了吧。
沈南鸢只敢在心里腹诽着,嘴角浅淡的扬起了些许平平的弧度。
“臣女多谢殿下,只不过臣女身上的伤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要养一养,等好起来可能花儿都要谢了,可能要辜负了殿下的一番好意了。”
“无妨,”顾盛谕淡淡的抬起了眸子,视线紧紧的锁在了沈南鸢的脸上,“赏不了花,本王也可以带县主在皇宫内走一走,皇宫是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的地方,县主身份特殊,可来瞧瞧。”
沈南鸢:“……”
这人真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她扯了扯嘴角:“臣女多谢殿下。”
她这伤可能短期内真的不会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装到沈毅凯旋,也不是不可以。
沈思年的目光微眯。
“殿下,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舍妹才刚刚经历了这些事情,恐怕一时半会没有想要出府的打算。”
顾盛谕慢悠悠的:“本王知道,本王可以等县主的伤全都好了之后,陪同她入宫。”
沈思年的眸子里渐渐的涌出了些许的不耐。
他掩饰的极好:“那就多谢殿下了。”
——
君辞在书房中踱着步子,有些坐立不安,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书。
沈南鸢受伤的消息已经过去了数日,他却连沈南鸢一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要亲自过去看一看,可是镇国公府他进不去。
以前因为沈南鸢的关系,轻易就能进入的地方,此刻却成了他的禁地。
这几日以来,他一直都想找机会问一问沈思年,可是沈思年和他本来就不对付,经历了退婚一事,更是连见都不想见他。
他实在没办法,想到了高雪落与沈南鸢交好,而她如今又和刘郁礼有婚约,或许能从她那里知道一些消息。
君辞来回走了几步,突然的自嘲的勾了勾唇。
他只是想知道沈南鸢的伤势如何了而已,原来竟如此的难。
外面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刘郁礼匆匆几步走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倒了杯茶水灌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里都带着满满的怨怼。
“除了这一次,以后我要是再和那高家小姐说话,我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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