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没有!当初先帝死的就蹊跷,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得了病,卧床不起呢?最后一日,也只有摄政王在先帝身边,谁知道那遗诏是不是摄政王逼着先帝写的?”
张太傅痛心疾首的捶自己心口,哀声道:“当时迫于摄政王的淫威,无人敢追查,老臣想查却有心无力,太子殿下被摄政王以莫须有的罪名逼先帝废黜,转而摄政王就扶持这傀儡上位!”
他伸手指着龙辇的方向,眼中尽是不屑和痛恨:“八皇子生母不过一卑贱舞姬,如何能与其他娘娘相比?这般出身,可堪大任?”
“是啊,舞姬之子也能当皇上吗?”
“这太荒唐了,若是如此,那家家户户都生女儿好了,送入宫中,指不定哪一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难说啊!”
百姓们听张太傅如此说,立刻有人出声附和。
张太傅以袖掩面,眼里划过暗色。
这些人当然不是单纯的百姓,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只要他一出来,立刻出来呼应,只要有人站出来,这群愚蠢的百姓便会跟风而为。
果不其然,有人这么说,煽动起了情绪,其他的百姓们很容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他们看向龙辇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君容坐在其中,双手抓紧了自己的龙袍,齿关发寒颤抖。
他知道人心险恶,但想不到能这么恶!
要不是事先萧钰告诫过他不能随便出去,他此刻估计已经按捺不住出去辩驳了!
舞姬之子又如何?既然是皇子,为何不能坐这个位置?
若是按母族论皇位,那不如直接改母族的姓氏好了!
废太子满意的听着百姓们越来越激动的言论,得意的看向萧钰:“萧钰,你还不下来束手就擒?别逼我们动手,这里百姓这么多,我不想伤及无辜。”
“多冠冕堂皇的话啊,君耀你要是这么为百姓着想,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天子巡游的时候说这些?”
君耀面不改色:“自然是因为我要当众揭穿你的真面目!”
萧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嗓音清越,就算是大笑也好听。
然而此刻形势对她如此不利,她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众人不免面面相觑,这人怕不是疯了,要破罐子破摔?
萧钰笑够了之后伸手指着君耀:“你想要皇位便直说,无须如此拐弯抹角的,什么荧惑守心,不过是愚弄百姓的把戏而已,所谓荧惑守心不过是罕见的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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