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心,是欲望,是一个少年滚滚热血。
萧钰满意的看着他的变化,人啊,只有穷极才会思变,但能思变就是好的,温顺接受死亡的,她也不用浪费心思培养,终究是废物一个。
“我明白了,以后还请太傅多多指教。”
八皇子对着萧钰作揖,萧钰不避不让的受了,等八皇子直起身子来,她才道:“这段时间你就在我这儿住,等我父王下葬了,我们便准备你的登基大典,从今往后,你就是大乾的新帝,你要勇敢一点,今日的场面你以后还会见到很多次,要是每次都吓成这样,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八皇子脸上一热,又红了。
“嗯。”
“殿下,你把头抬起来,你是帝王啊,将来要面对群臣跪拜,总低头可不是好习惯。”
八皇子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站直一些,萧钰颔首:“这样就很好,等你回到宫里,我再找人教你宫廷的礼仪。”
说着,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下,眉眼间带着几分的戏谑,“殿下的名字叫君容?”
八皇子一懵,刚才不是还说正事呢吗?怎么忽然说起名字了?
他又恢复了呆呆的模样,“昂。”
萧钰单手支着下巴,衣袖下滑,露出了一截白嫩嫩的手腕,“唔,容容。”
八皇子身子一麻,一股奇异的感觉漫上心头,耳尖迅速的红了起来,连带着脖子都慢慢的泛上了绯色。
他母妃都没有这么亲密的叫过他!
萧钰看着君容这般羞窘的模样,心里一软,拍了拍凳子:“容容坐,我给你上药,刚才那江威没轻没重的,我怕你头皮上的伤又破了,过来。”
君容无奈的坐过去,萧钰对守在门口的青衣道:“你去把药膏取来。”
“是。”
青衣去了内室把药膏拿出来递给萧钰:“世子。”
萧钰接过,摆摆手让她下去,自己挖了一点在手心揉开,然后用手指蘸了一点点涂到君容的头上,熟悉的凉感,君容身子一绷,随即又放松下来。
屋内一片安静,俩人都没再说话。
等到涂完了,萧钰去洗手,君容看着她瓷白的侧脸,忽然问:“我还不知道太傅叫什么?”
萧钰一怔,转过脸来对他一笑:“萧钰。”
“美玉的玉吗?”
君容看着她想,确实很像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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