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啊!”
……
铁无情将头收了回去,然后一只手撑着脸颊。
“大人,原来我们,也有不是被畏之如狼虎的一天啊。”
柳青青青旁边的铜牌说道。
他是柳青青青的三个徒弟之一,白虎堂之中的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其实非常的简单,有师徒之名,无师徒之实,只不过是指点一下而已。
“这样是不对的。”
柳青青青摇头,纠正自己的小徒弟的话语。
这样的待遇很美好,但是白虎堂不能这么做,这会被人误会他们是别有用心。
这世道,做好人都有罪,会被人说收买民心,意图谋反。
铜牌被柳青青青这么说,顿时沉默了,他也反应过来了,毕竟不是什么天真的孩子了,都白虎堂铜牌了,见过的腥风血雨比普通的炼精化气之境不知道要多了多少。
所以他很清楚柳青青青说的是什么意思,刚刚只不过是一时情不自禁的冲动。
铁无情很理解柳青青青他们,他们只有人人叫骂,所有人都畏之如狼虎的时候,当今天子才能用得安心,用得放心。
就好像大名鼎鼎的东厂和西厂的阉人们一样,他们甚至连太监、公公这样的称呼也是没有的,能被叫太监和公公的,都是身份地位很高的才行。
离开了渠镇城,就是一马平川的道路了,不过中洲哪怕土地辽阔,但是密集的人口还是让它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空着的地方,铁无情这一路上就经常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就能看到三四个房屋,里面居住着穿着粗布灰黑色衣服的农户平民。
要说跟其他地方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这里的平民都面有血色,不像东洲的那些百姓,面黄肌瘦。
只不过,离开了渠镇城十日之后,铁无情的马车上突然多出了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东西?”
铁无情拿起了令牌,发现上面竟然写着“阎”字。
柳青青青看到这块令牌,顿时脸色微变。
“阎王令!”
他认出了这块令牌。
“阎王令?”
铁无情立刻想起来这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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