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醉香居不想开了。
在房遗爱威胁的眼神下,小二乖乖地爬起来,和掌柜的打个招呼,为他们换了一桌酒菜。
四人重新坐回去,不一会,便有说有笑地吹起牛来。
……
“哎呀!韦公子来了,今日有事不待客,还请公子海涵。”
早上聚会结束,眼看晌午就到了,韦思安约了三两好友,到醉香居用餐。
一到醉香居,就觉得气氛不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好奇之前发生了什么,直接向掌柜问道,“是何缘故?说!”
之后,一阵小声地嘀咕。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韦思安一声怒斥,和几个书生杀上楼来,
楼上,看热闹的食客多数没走,中间只有一桌上有人坐着,不用猜,这一切便是他们所为,直接奔房遗爱而去。
“房遗爱,你竟敢上门挑衅滋事,眼中可还有王法?”
“他是荆王?”
“不是。”
“一边去,没空搭理你。”房遗爱像赶苍蝇一般,驱赶道。
韦思安之所以和房遗爱不对付,是因为他知道了,房遗爱喜欢长乐,甚至一直没有断了心思。
如今圣旨已经下来,他把长乐视作自己的女人,自然不允许他人染指,所以对房遗爱抱有敌意。
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令韦思安很恼火,“房遗爱,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挑衅滋事不知悔改,我定要参你一本!”
“别以为自己多了得,你当自己登门提亲,是多么了不得的事,不过丢人现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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