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感情之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辞陌衍倾心于她,她无法回应,便不会给他任何希望。
辞陌衍自嘲地笑着,“辞妹妹啊,辞妹妹,你的苦心,我何尝不知。只是,这么多年的喜欢,早已成为习惯。我也希望,能够放下。”
纪辞跳下马车后,强自忍下反胃和恐惧,一一扫过地上的杀手,“怎么样,这些杀手身上,有没有搜到什么关键信物?”
“郡主,他们身上有块桑叶形令牌。他们的衣饰、刀法,似乎都出自西陶。”
纪辞接过令牌,忽然想起。
她和云时和去月半的墓地时,遇到的杀手,身上也有这个桑叶印记。
看来,是一波人。
只是,西陶人下毒,让云时和失语,又有什么目的。
算了,不想了,回去后问云时和吧。
纪辞回望一眼马车中的辞陌衍,“前面不远,就是契王府,我直接走过去了。”
辞陌衍敛下所有的情绪,“辞妹妹,这些人,可能是西陶派来的,但绝不可能是陶兄。”
陶融是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是他的挚交好友。
他不希望,纪辞误会陶融。
“我知道,是陶鉴的人。即便,与陶融有关,我也该听陶融的解释。”
不应该,随随便便给陶融定罪。
她是成年人了。
昨晚那般的不理智,不该出现第二次。
陶融是男主角,她不能和他闹崩了。
辞陌衍又羡慕,又嫉妒,“陶兄,真是好福气。”
纪辞一进陶融的院落,便看到了萧问渠。
“陶融呢?”
萧问渠看到纪辞,简直喜出望外。
不过,见到跟来的辞陌衍后,阴阳怪气地开口,“太子殿下、辞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家王爷卧病在床,不宜见客,还请见谅。”
纪辞也懒得多说,直接往里边闯。
辞陌衍跟着上前,却被萧问渠挡住,“太子殿下若是看重与王爷的交情,还是不要打扰。”
辞陌衍权衡之下,只好咽下一肚子火气。
纪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终于,看到躺在榻上的陶融。
形销骨立,面色惨白。
纪辞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陶融,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陶融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纪辞,眼神迷离,温柔渐渐溢满整张脸。
忽的,眉眼蹙起,自嘲地闭上眼睛,“只怕,又是幻觉。”
纪辞坐在床沿,“陶融,是我。”
陶融迅速撑开眼睛,竭力爬起来,“小小……”
“好好躺着,别起来。”
陶融很是听话乖巧地躺下,“嗯,听小小的。”
“陶融,我们谈谈心,可以吗?”
“嗯。”
“自古以来,男人都有征战天下的雄心壮志。女人,在天下面前,不值一提。男人为了谋得天下,用些特殊手段,也在所难免。这些,我都能理解。所以,我不会怨你。”
纪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要的,只是你一句实话。”
她来这里,真的想听陶融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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