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生变故。”
陶融手执的白子没拿稳,直接掉在棋盘,局势瞬间倒向辞陌衍,“无妨,陶鉴意在皇位,无心征战。两国无战,榷场一事便势在必行。”
“话虽如此,但萧将军是契王唯一的靠山,他一出事,契王在大辞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陶融看似随意落子,却是在一点点挽回局面,“参加科举,入大辞为官,也许不会陷入绝境。”
“契王不是为了手握权柄,以报私仇?”
陶融对上辞陌衍审视的目光,“自保而已。”
辞陌衍笑得意味深长,“东宫确实比郡主府更能遮风挡雨。”
“男儿顶天立地,当胸有凌云壮志。沉溺温柔乡者,终将庸庸碌碌,难成大事。”
陶融落下最后一子,棋局已定。
辞陌衍熟练地将黑子扔进棋盘,“来年春闱,静候契王状元游街。”
“契王,乃西陶所封,殿下称表字即可。”
“陶悟之。”
陶融回到王府,直奔书房而去。
纪辞勉强扯出一抹笑,“陶融,你回来了。”
“有事?”
“我们去给云时和送药吧。”
陶融眸光一闪,“何药?”
“去吗?”
“我在郡主府作威作福,一言不合,就对你动辄辱骂,会陪你去?”
纪辞眨了眨眼睛。
这是她昨天对辞帝说的那番话啊。
难不成,陶融全听见了。
这……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我昨天进宫后,皇上揪着你要参加科考不放,劈头盖脸地责骂我。我就联想到,你不告而别,跟我划清界限,就是防止皇上罚我。”
所以,她就借坡下驴,把陶融往死里黑。
谁知道,陶融都听去了。
“自作多情!”
纪辞不甘心地问道:“陶融,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一次次救我于危难,这也是我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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