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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辞又将目光投向竹忘言,“竹忘言,我之前让你打探月半的下落,现在可有线索了?”
竹忘言甚是惭愧地低头,“让郡主失望了,月半可能被京中权贵藏起来了,一直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没关系,尽力就好,还要麻烦你继续帮我留意。”
“是!”
竹忘言也急急忙忙出府,不敢再耽搁片刻。
醉梅一脸期待地盯着纪辞,“郡主郡主,是不是轮到我了?”
纪辞迟疑了一瞬,终于想到了净如大师的事,“醉梅,每天,你都准备一份上好的酒菜,送去楠山山脚的张村户,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醉梅眸光一亮,“郡主放心,每日的酒菜,绝对不重样。”
醉梅离开后,明间只剩下纪辞和于遇。
于遇阴沉着脸色,沉声质问纪辞,“陶融的那把佩剑,是怎么回事?”
“去镇妖塔时,看到房间里有把剑,顺手就拿过去给陶融使了。”
于遇的脸色愈发难看,“那是纪王爷的贴身佩剑,郡主拿着玩,拿着防身,我自然无话可说。可郡主为何要自作主张,将佩剑送给陶融这个外人。”
“上次也是,陶融擅入郡主的私书房,郡主还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他。”
在纪辞的印象中,于遇似乎从未如此发飙。
纪辞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于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很有可能,于遇已经察觉到她的身份。
小说中,纪辞把郡主府拆了,只怕于遇都会拍掌叫好。
于遇毫不避讳,“是,我知道,你既是郡主,也不是郡主。”
话已挑明,纪辞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什么时候知道的?”
于遇自嘲一笑,“我与郡主形影不离,郡主的性情、喜好、仪态、习惯……我都了如指掌。从你为陶融盗取太清莲时,我就猜到,你不是郡主。”
所以,他再未对纪辞自称属下。
“那你为何还要保护我?”
“是你,一次次为郡主挽回声誉,让郡主不再日日受人唾骂。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你,郡主的躯体都保不住。”
再怎么说,这具躯体,还是他效忠的郡主。
所以,无论现在的纪辞,究竟是何方来路,他都能毫不在意。
只要,纪辞不做出格的事情。
“于遇,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进私书房半步。”
难怪,上次于遇会那么愤怒。
因为纪辞的话,于遇反而有些无地自容,“郡主,是我太过情绪化,是我道歉才是。”
“那把佩剑,我还是让陶融还回来吧。”
“算了算了,以后,郡主别乱送东西就好。”
纪辞突然被于遇逗笑了,“于遇,这可是你说的哈。”
“……嗯。”
于遇有些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笑着笑着,纪辞的面色,突然变得极其凝重,“于遇,你有没有觉得,上次辞郡主急病有些蹊跷?”
于遇被纪辞这么一点,突然察觉到什么,“是的,如果不是急病,郡主根本不会……”
“于遇,请你彻查此事!”
一是出于对原主的交代。
二是,防止那人再次加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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