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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融,你在里面吗?”
纪辞扯着嗓子大喊,“陶融——”
仍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随后而来的于遇,见纪辞焦急不已,不免忧心,“郡主,我带你翻进去吧。”
于遇声音刚落,门就缓缓打开了。
萧问渠跪在地上,“求郡主开恩,放过我家王爷吧。”
不止于遇蒙了,纪辞也是一头雾水。
“此话何讲?”
萧问渠几近恳求,“若非郡主醉酒胡来,王爷已经搬离郡主府。如今,只求郡主别拿郡马之位,束缚王爷一生。”
纪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正是为此而来。”
萧问渠闻言,直接就拖着纪辞进去,“郡主,王爷不想见你。待会,千万别说,是我放你进来的。”
陶融不愿见她,莫不是……
“嗯,好。”
萧问渠将于遇拖到一边,“你别去添乱!”
陶融手执玉屏箫,落寞地站在背光的角落里,周身都笼罩着久违的阴郁和冷厉,“出去!”
纪辞脚步一顿,“陶融,我有话和你说。”
“滚!”
纪辞越发确信,自己的猜测。
“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喜公公的对话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陶融没有答话,显然是默认了。
纪辞定定地注视着陶融萧索的背影,“陶融,你是天上翱翔的雄鹰,凌云振翅,搏击长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你锁在郡主府。一直以来,我让你离开郡主府,就是想放你自由。”
陶融的身躯微僵。
“喜公公传来皇上口谕,我一口应下,实在是权宜之计。如此,才能放松他的警惕,然后安排你、萧问渠、萧裕离开大辞。”
他们都离开大辞,以西陶如今的国力,根本无需顾虑辞帝的盛怒。
“我若离开,势必挑起两国争端。届时,我便是引发大战的千古罪人。我牺牲的五年,将毫无价值。”
纪辞却笑了,笑意却未到达眼底,“陶融,你不必唬我。我知道,西陶早就想攻打大辞,但萧裕坚持将你迎回西陶才肯出兵。你回去后,西陶便不必投鼠忌器了。”
陶融转过身来,失望地注视着纪辞,“郡主以为,两国交战,黎民百姓死伤无数,是陶某想看到的?”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喜欢战争?”
“我应该喜欢?”
可是,陶融的人设就是好战啊。
系统(心酸又无奈):【小辞儿,看到了吧,人设都崩成这样了,现在信了吧。】
纪辞不禁自嘲,是她被原本的剧情束缚了。
从现在开始,纪辞要跳出固定思维,将所有的剧情,通通都忘记。
只跟着自己的感觉和判断走。
纪辞一步步向陶融走近,“陶融,你想留在大辞吗?”
陶融无力地闭上眼睛,“大辞是屈辱和血泪的过往,无尽深渊的来日;西陶是龙潭虎穴,还有不断的汲汲营营。大辞和西陶,又有何区别?”
纪辞心底涌上一阵苦涩,轻轻地拍着陶融的背,“陶融,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帮,都会全力以助。”
陶融忽的将纪辞拥入怀中,似乎要诉尽平生的委屈,“所有人,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我,从未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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