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郡主大字不识、一无是处了。”
笑着笑着,纪辞突然察觉到什么,“萧问渠,别人夸我,你这么激动作甚?”
“郡主为了救王爷,奋不顾身,不惜一切代价。我萧问渠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等恩情,自然要记住。我把郡主当成自己人,别人夸郡主,我肯定开心啊。”
纪辞眨眼笑道:“萧问渠,那我也把你当自己人啦。”
萧问渠搓了搓手,“对了,他们都说郡主的二胡拉得很有特色,改天也教教我吧。以后,我就可以给我喜欢的姑娘拉了。”
“交学费,本郡主就教你。”
萧问渠可怜兮兮地望着陶融,还对他抛了个媚眼,“王爷,能不能赏点给人家。”
结果,只收到陶融无情的白眼。
纪辞却笑得乐不可支,“噗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问渠!”
萧问渠又对纪辞抛媚眼,“郡主,你都说了,我们是自己人,银子就算了呗。”
“好啊,你都牺牲色相了,我再不答应,就太不近人情了。”
萧问渠豪气地捧出一堆书,“这是我刚买来的话本子,里面还有插画,郡主随便挑!”
纪辞眼睛亮了,迫不及待地挑选,“话本子?你也喜欢看?”
“对啊,为了买话本子,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萧问渠,以后,你去买话本子,带上我这个钱袋呗。”
萧问渠看向纪辞,就像看到一个大大的金元宝,“郡主,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咳咳咳!”
听到陶融的咳嗽声,纪辞、萧问渠这才想起,房间内还有陶融的存在。
纪辞随意挑了几本话本子,就准备开溜,“萧问渠,等几天我再还给你。”
纪辞一离开,萧问渠就叉着腰,板起一张脸,“王爷,以前,你杀了郡主,我肯定会拍手叫好。可现在不同了,郡主救了你,你怎么还能欺负郡主呢?”
萧问渠跟在陶融身边,只见到纪辞好吃好喝地招待陶融,就没见过纪辞苛待陶融。
越想,越肯定,纪辞折磨陶融的传言,绝对有误会。
“本王何时欺负过她?”
萧问渠无奈地扶额,“王爷居然还否认,郡主额头上的大包,不是王爷打的,还能是谁,我看到都不好意思问郡主。”
“她自己撞的!”
“那王爷就眼睁睁地看着,不给人家上药的吗?”
陶融冷冷地瞥向萧问渠,“她是你的主子?”
萧问渠一噎,“……我这不是打抱不平嘛。”
陶融眼神有些闪烁,“她说,让我们过段时间搬出去。”
萧问渠叹了一口气,“虽然有点舍不得郡主,但一直在郡主府白吃白住,确实也过意不去。我得在搬出郡主府之前,给郡主准备一份礼物。”
陶融闻言,篆刻时,猛地用力,刻得有模有样的篆文,生生被毁了。
晚上,兰扬沐浴更衣后,只着一件薄薄的中衣,早早地躺在纪辞的榻上。
纪辞透过单薄的中衣,看到兰扬若隐若现的胸肌,呼吸也浊重了几分。
纪辞连连灌了几杯茶水,才稍稍缓和几分。
兰扬迟迟没有等到纪辞过去,闭眼深呼吸一口气,“郡主!”
纪辞又灌下一杯茶水。
主动权握在她手上,她怂什么。
纪辞笑得贱兮兮,“小兰兰,别急,本郡主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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