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郡主,便被强抢回府上。云相忍无可忍,连同文武大臣弹劾,郡主才稍稍消停些。以至于,府上只有四位面首。”
天啊,强抢民男!
难怪云时和这么恨她。
纪辞快要自闭了。
郡主府离绥安寺不算远,也不算近,午后,一行人才抵达楠山的山脚,而绥安寺,在藏风聚气的楠山山腰。
为示心诚,但凡是前来参拜祈福者,都得一步步爬上山。
山脚至绥安寺,共有一千级台阶,一级代表一个神赐的祝福。
“辞妹妹不信神佛,不喜参禅,但这千级石阶,还是要一步步走完。否则,进不了绥安寺的门。”
纪辞笑得眉眼弯弯,“太子哥哥,若我不信神佛,怎会提议水陆道场之事?”
辞陌衍的目光越过纪辞,看向她身后,语气尽是嘲弄,“昨天,才被辞妹妹抢进郡主府。不安分守己地躲在府上,又眼巴巴地跑来辞妹妹面前招摇晃荡!
“参加太子殿下,参加……辞郡主!”
这声音,纪辞很熟悉,是云时和身边的小厮。
纪辞转过身去,目光正好撞上似笑非笑的云时和。
纪辞很是热情地打招呼,“云公子,好巧啊!”
辞陌衍眼底满是不屑,“也不知真是偶遇,还是刻意安排的巧遇。”
辞陌衍正是因为这张嘴不饶人,最后被云时和生生割了舌头。
纪辞压低声音,“太子哥哥,云公子幼时在绥安寺养病,和净如大师有几分交情。”
辞陌衍眼底的轻视,这才少了几分,“相逢即是缘,若是云公子不介意,同行可好?”
纪辞暗暗咋舌,这辞陌衍翻脸的态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云时和飘忽的眼神掠向纪辞,片刻后,才缓缓点头。
辞陌衍是打心眼里轻蔑失语的云时和,虽是有求于人,一路上,也是晾着云时和。
纪辞想到辞陌衍的凄惨下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云时和有大才,日后必大有作为,最好不要得罪他。”
辞陌衍却不屑轻笑,“云时和即便有惊世韬略,口不能言,又有何用?辞妹妹还是想想,如何才能请净如大师出山吧。”
辞陌衍听不进去,纪辞也不多费唇舌。
进入肃穆庄严的绥安寺,气喘吁吁的纪辞,前脚刚躺到禅房的榻上,后脚便被云时和叫过去了。
禅房中,云时和正笔走龙蛇,见纪辞气喘吁吁,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纪辞走近时,云时和正巧搁笔,将那张宣纸递给她。
‘净如大师德高望重,不涉红尘之事。无论诚心相请,还是威势相逼,净如大师都不会出山。’
‘不过,大师嗜酒爱肉。闭关修炼之余,必会小酌啖肉。然,佛门三千戒律清规,饮酒啖肉不敢为人知晓,每每不得尽兴。’
‘若赠以美酒佳酿、珍馐肉脍。水陆道场一事,大师兴许能应允。’
纪辞一眼掠过上面的内容后,不假思索地点头,“行,就按你的意思来。”
‘郡主如此信任我?’
“自然,为了陶融,你定会全力以赴。”
别的,纪辞不敢保证,但云时和是陶融的拥趸者,这是毋庸置疑的。
‘郡主如何知晓的?’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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