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看路,哼。”
“欸——”亭风见她足下生风,还没回话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时摸不到头脑,低声喃喃自语,“这白桃,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哎。”
边说边迈进了屋。
“王爷您找我。”亭风拱手行礼,刚直起身就迎面飞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亭风眼疾手快地接过,竟然是个钱袋,他拿在手中掂了掂,攥在手中心中却满是不安,王爷何时这么大方了。
“亭风啊,”楚妙尔轻笑着说道,“刚刚我们和白桃商议后,想了想,既然是白桃的意愿,便遂了她的愿吧,你明日陪她逛逛汴京,这些都算是王爷给你的赏银,不从月俸里扣。”
她将“白桃的意愿”几个字咬得尤其重,生怕他听不清似的还提高了音量,只是她的满心期待依旧落了空。
亭风光是听到“赏银”两字,便咧开了嘴,其余都没有往心里去,大概就是陪白桃逛一日就能得到这么多银子,那敢情好,这可比保护王爷王妃的安全轻松多了,不过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他故意装作有些失望的神情问道:“王爷王妃明日不和我们一起吗?”
“这些你不用管,只管陪着白桃就是。”傅云期斜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多问。
“多谢王爷王妃,亭风定不负使命,明日定然呆在白桃身边寸步不离。”这些日子在外面骑马风吹日晒的,亭风的脸上看起来有些黢黑,早就没了以前的奶油白面,“那亭风就不打扰王爷王妃就寝了。”他嘿嘿一笑,转身出了门顺便将门轻轻带过。
回想起亭风的神情,应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方才说的什么。
“哎,我难道说得还不够明显吗?”楚妙尔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白桃的心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怎么亭风就偏偏看不出来呢。
“这么犯不着忧心,”傅云期满脸笑意,笑道,“他从小就是榆木脑袋,在这些事上尤其是不开窍,白桃天性活泼开朗,兴许能让他有转变。”
楚妙尔点头叹息,亭风虽是脑袋木了些,但为人忠厚老实,关键是护犊子,若是白桃跟了他,有她和傅云期在也总归不会吃亏。
“但愿吧。”
近日劳顿加上身体刚好,挨着床楚妙尔便沉睡了过去,这一夜无眠养足了近身,所以次日楚妙尔老早就醒了。
昨夜看似近在咫尺的满春院今日看来却遥远得很,她兴匆匆地与傅云期过了河往西边走了不久,清风将鼓乐笙箫之声缓缓送到他们耳边,远远地便看见一座朱檐碧瓦的宅楼。门口站着几名小厮,他们身穿的衣服样式很是特别,不太像大金的传统服饰。
楚妙尔忍不住回头对着傅云期眨眨眼,傅云期含笑着牵她一直走到满春院门口。一位小厮打量了一番后带着笑脸迎上来,弯腰行礼:“爷可有相熟的姑娘,小的可以帮您带路。”
“不曾,你们谁的琴艺能与湖音相比,我就见谁。”傅云期未有停留,边走边沉声说道。
那小厮略微一愣,陪笑着说道:“爷可真是好眼光,我们满春院姑娘的舞艺是各顶各的好,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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