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又背着我跟外人说我什么呢,老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说我坏话。”
“天地作证,我可没有啊——”白须老者笑眯眯地说着,胡须也一颤一颤的。
看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小床,阿尔云那淡淡说道:“你师傅说你心地善良。”
阿弱整理被褥的手明显顿了一下,过了半响,阿尔云那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耳边才轻轻地传来一句话。
“善良有什么用,我父母亲就是因为善良才被害,”阿弱直起身来,朝着躺椅边走边说,“被褥铺好了,您快来休息吧,不然明日没精神出去摘草药了。”
不是前面才说不去摘草药了吗,现在又变卦了?
路过时见他面露疑惑,阿弱没好气地解释道:“不去采草药我们拿什么卖钱,没有钱又怎么活命?”
“敢问老者,”阿尔云那心中叹口气,看向阿弱身旁的人,礼貌问道,“为何她还未醒过来?”
还未等白须老者开口,便被一旁的阿弱抢了去:“她药都能自己咽下去了,醒来是迟早的事,师傅从前可是这里有名的郎中,你若是不相信我师傅的医术大可走了便是。”
“阿弱啊,你对客人温柔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总是这么凶悍做什么,”白须老者笑着指向刚刚他躺的那把椅子,对阿尔云那说道,“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睡那里,不然居室简陋实在是没有能让你睡的地方了。”
“好,好,多谢。”阿尔云那承认自己有眼无珠了,竟然以为面前这个干瘦的人是个小兄弟,此时吃了瘪,也不好再说什么。
入夜后,浩大的雨势也逐渐停了下来,星月无光,隔窗朝外望去,夜雾缓缓飘过,泥土和植物的清香扑鼻,整个村庄都显得异常安静,而阿尔云那就这样站在窗边听了一整夜的蛙鸣。
也不知达巴拉干到了东厥没有,阿尔云朵要是听到了他失联的消息,不知道在宫中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来,阿尔云那忧心忡忡地看着天边渐升起的曙光,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嗯——”虚弱的嘤咛声自身后若有似无地响起,拉回了阿尔云那的飘远的思绪。
也不知杨瑾汐何时已经苏醒,此刻捂着肩膀眉头紧锁,像是撑起身子的动作扯到了伤口。
他快步走到床前,轻轻将她扶起靠在床头:“可好些了?”
杨瑾汐微微点点头,她只记得昨日走到半路便晕了过去,迷迷糊糊觉得是阿尔云那背着她在跑,怎么一觉醒来……
“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杨瑾汐四周打量了一遍,再次确认自己从未来过这里。
“这是西陵的一个小村庄,想必你都不知道吧,”阿尔云那从后院里将温着的药碗端来,微微吹着热气,“昨日有位老者已经将你伤口的腐肉尽数清除,来,喝了药就好了。”
“我自己来吧,”杨瑾汐直瞪瞪地看着放在嘴边的汤勺,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为何会救我们?”
在杨瑾汐的认知里,人从不会莫名其妙地出手相救,有所求才会有所为。
“你可以试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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