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一阵后怕,嘴上却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路上遇到匪徒,被劫走了。”
“匪徒?!——”
几人听后,震惊不已,不难想象其过程有多么惊险,阿尔云朵也似乎忘记刚刚才与她争吵的事,好奇地竖着耳朵听着,闪闪的大眼睛充满好奇。
“虽然有些吓人,不过好在有位大侠救了我,”杨瑾汐面露惭色,“只是为了医治我那马夫和丫鬟,便将玉佩典当了,真是对不住那尚上好的白玉。”
原来如此,那她这一身行头就说得通了,只是这时候她还能想到钱财,不愧是一身铜臭味的商贾仕女。
“不过四王爷,”杨瑾汐话锋一转,直言正色地看向傅云期说道,“匪徒都能青天白日地在官道上行抢掠之事了,朝廷就这样放任不管?”
这个楚妙尔倒是之前与他人闲聊时听到有人提过此事,西陵往京都方向来,有一条必经之路,路的两侧草木苍翠茂盛,长年不衰,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盎然景色,可偏偏就是这片令人目明心爽的景色,为当地匪徒提供了天然的藏身之所,这也是当初傅云期下意识认为袭击他们的人是当地匪徒的原因。
据她所知,对于这些匪徒,朝廷也不是没有采取行动,比如说上次太子出宫处理的骚乱,就是因为匪徒太过猖獗,周边百姓负隅顽抗,导致局面惨烈才传到了皇宫中去。只是官官相护,捉无不尽,若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朝廷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也不是不管,”傅云期打着哈哈说道,“只是难管。”
聪明的人就是只提一嘴,并不插手,明眼人都看出来傅云期这是不想再谈及此事,偏偏这阿尔云朵心里好奇得很,开口问道:“你们大金国的人已经穷得要抢银子了吗?”
“不是穷,是有些人明明有手有脚,却想不劳而获,一举发财,”楚妙尔跟她解释,看她点头似懂非懂,继续说道,“所以就去枪别人的。”
闻言,阿尔云那惋惜似的摇摇头,叹道:“没想到大金国还有这类下等人。”
虽然和乐楼采买物资时,也偶尔会与东厥的商人来往,但是杨瑾汐从未正面与他们交谈过,在她的印象中,东厥商人都是人高马大,不苟言笑,甚至还有些怵人,没想到这公主说话还甚是有趣。
她笑着问道:“何为下等人?东厥没有?”
谈到此,阿尔云朵顿时眉飞色舞地说起来:“我们东厥的草原一望无际,牛羊成群,牧民们都是每日带牛羊出去觅食,日落又回,等这些牛羊长得肥肥胖胖的,便将它们宰了,把肉拿去集市上卖,皮毛可编成地毯冬日可保暖,在东厥,连父汗想买块毯子都是需要付银子的,万万不可白拿。”
“平日里无人进贡?”楚妙尔心中有疑问,问道。
“也不是,我小时候还常有部落进贡,只有长大了些,哥哥便向父汗提议,说各部落繁衍生息应自给自足,不用每月向皇室进贡,”阿尔云朵无所谓的耸耸肩,“所以东厥根本没有人会做这种下等事。”
这倒是新鲜,楚妙尔倒是第一次听说,皇室采买不是臣民进贡,而是皇室中人自掏腰包的,阿尔云那确实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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