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一死了之,留下的活人恐怕是至此余生都要活在愧疚之中了。想起之前为了让湖音嫁给傅颜铄,她自己也没少在背后做一些推波助澜的事情,那些也自然而然地成了
“我只是觉得二嫂并未真正放下二哥,眼下静妃娘娘也走了,便再没有世俗可以阻拦他们,或许今后他们可以再......”说到此处,楚妙尔又觉得对湖音并不公平。
“再续前缘?”傅云期见她迟疑地点点头,反而异常笃定地摇摇头,“不会,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就算没有静妃也续不了前缘,因为二哥对她的亏欠多于爱。”
楚妙尔对他的话虽不赞同,却也无法反对。所以爱情这东西,也并非讲究先来后到,仅靠一人的努力坚持也不会有结果的。
夜早已深,却有人始终未眠。
有两人此时正傲然伫立在兰院的屋脊之上,一人身材欣长穿着一袭黑袍,一人身材纤细穿着一身素衣,若不是衣袂飘飘,黑灯瞎火之中根本难以察觉。
“阿哲,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婉娘脸色苍白转头望向他,言词切切地说道,“你我本是一母同胞,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相逼于我,对你又有何好处?”
“我只是想让你活下来,阿姐!”阿哲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能死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阿哲你错了,要不是因为他,我何苦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倘若有一日他不在了,那我活着也就没了盼望。你逼不得已给东厥人卖命,如今却又无法割舍对阿尔云朵的情。”婉娘趁着一阵寒风吹过,如释重负地喃喃轻叹道,“人死了落地成灰,一切都是有始必有终而已。”
“不能……”阿哲却缓缓摇头,不死心地还想劝道:“不,阿姐,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
“你回去吧。”婉娘出言打断他。
“阿姐……”
婉娘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表情十分平静,她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在宫里万事都要小心。那个禁卫军首领能留着你大抵是看在阿尔云朵的面子,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容下你。四王妃早就猜测过你的身份,估计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其实……最终也瞒不住的。”
阿哲愣愣地看着她,佟卓确实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兴许楚妙尔是真的还没细想过。
“如你所见,我现在四王爷府中一切都好,王爷王妃待我也是极好的。”婉娘莞尔一笑,望着远方摇头说道:“所以我不可能走,也希望你能顾念到我这个姐姐而放弃此事,你走吧。”
他们二人的心里都明白,这事是否能就此作罢,并不听由他们。
看着她决然转身而去,阿哲却定在原地久久没有动身。他孤身一人站立在月下,任凭大雪纷纷落满了他的发,他的身,也不为所动。
第二日太子的灵柩刚刚被护送出宫,礼部又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着接下来的外宾宴。太子的丧事不可怠慢,外宾宴代表的更是大金的脸面,一点都马虎不得。
宫中每个人都对皇上的病情心照不宣,但除了私下在无人处闲言碎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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