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说得没错,知秋平生最不喜哭哭啼啼之人,她……”傅颜铄起身附和道,“你自幼待在她身边应最是了解她的,不要让她走得不安心。”
听他这么说,梦寒才慢慢收起了眼泪,规规矩矩行完一礼之后,悄然退下,留下傅颜铄和傅云期二人面面相觑。
“本想着找个机会去四王府一趟,没想到你会先来我这里。”傅颜铄生生逼回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放松似的长叹一声,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奈,“我也想过和她好好过的……”
话还未说完,傅颜铄便难以控制地抱头大哭起来,泪水瞬间洒满了两颊。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必须忍着,现在四下无人,他也无需再忍。叶知秋也是他的夫人,是他年少轻狂时的爱人,他又怎么会不难过呢?
傅颜铄接连失去自己的母亲和发妻,这份悲伤,作为旁人的傅云期自然无法感同身受,只能在他抽噎的时候轻拍两下他的背,再说两句无关痛痒的体己话罢了。
四王爷府中的主院此时还灯火通明,院门大敞开,几个丫鬟守在门口不停张望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着急。再往里看,好几个丫鬟围在床边,一刻也不敢松懈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人。
“婉娘,王妃她怎么还不醒啊?”白桃焦急万分,不停地在一旁来回踱着步子,攥着手小声念叨着,“这清秋去了这么久也不见回来,她是要急死我啊……”
婉娘默不作声,刚为楚妙尔换下拧干的热毛巾,又低着头开始为她疏通经络。
就在所有人都锁眉忧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白桃听见动静马上跑了出去,就见到清秋大汗淋漓地赶来,身后跟着一位面生的大夫。
“你可算是回来了!”白桃微微施礼后领着他们边走边问道,“这位是?……平日里进出王府的那位谭大夫呢?”
清秋跑得急,现在都还喘着粗气,她缓了口气,用她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解释道:“此人姓许,那位谭大夫返乡了,这大半夜的我找遍了医馆也只找到他一人可以出诊的。”
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白桃将他们领进屋才看见这位许大夫也是热汗涔涔,所以连忙让人递上干净的帕子,还倒了杯温水给他。
帕子许大夫倒是欣然接受了,却婉言谢绝了温水,白桃见他气质儒雅,也没说什么,只是催促着他快些去给王妃看病。
于是他放下医箱,快步走到床前坐下。从纱幔里露出来的那一截皓腕上,沿着筋脉的一条,明显有被按压过得痕迹。
许大夫眼关心色地笑了笑,随即闭上眼,凝神诊脉。
“许大夫,我家王妃的身体如何?为何还不见醒?”白桃见他明明睁开眼睛却迟迟不说话,有些急切地问道。
许大夫从容不迫地将绢帕收起来折叠好,才轻声说道:“四王妃是因为自身气血不足,又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晕倒的,并没有什么大碍。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药方子都不用吃,只要你平日里让厨房多熬一些补气血的汤粥给四王妃食之,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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