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避无可避,胤祯滚烫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的扑在自己的脸上,眼看就要将自己灼伤。
胤祯的吻快要落下的时候,扣门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珈宁的嗓音很冷,甚至带着些难以言说的凉薄:“爷,福晋,妾身来请罪了。”
屋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沈婳立刻推开愣神的胤祯,连忙从床上爬了下去,跑去给珈宁开门。
……
只见珈宁一身素服,披散着头发,光着脚,簪珥珠饰一样未戴,脸上一点妆粉未见,脊背挺直的跪在房门口。
“你有什么大事竟然要脱簪请罪?”胤祯咳嗽了两声,面上仍残余些不正常的潮红。
珈宁深深地跪拜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爷,福晋,刺杀案的主谋是妾身的阿玛。”
闻言,沈婳和胤祯俱是一惊,互相不可置信的回看了彼此一眼。
珈宁像是藏了极大的悲痛,声音轻飘飘的继续哭道:“早上阿玛来见过妾身,大有要劫狱的意思,妾身思前想后,不敢包庇阿玛。因此,下午太子爷来的时候,便告诉了太子爷。”
沈婳和胤祯面面相觑,还未消化的了珈宁的请罪语录,远处春伯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也传了过来:“爷,福晋,皇上口信,命您们立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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