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谢齐候。”
江寒坐到了国伯的一边。
依旧是曾经一同在公子府饮酒的三个人,但是无论是身份还是气氛,都与之前大有不同。
江寒并不知道田午找他过来是什么事,田午刚继位没有几天,政务繁忙,别的不说,就上一代齐候不务政事,留下来的烂摊子都够他忙活一阵的了。
“先君怠政勤军,两度攻燕,两度大败,令四国联军攻入齐土,虽被退却,却也令齐国甲士损伤过半。”
“田午新登君位,才德有缺,思来惶恐,如今临淄城中,一无良将,二无良相,也只有二位能为田午解忧了。”
江寒沉默不语,田午成了齐候,并不代表齐国走上了正轨,反而是齐国最危险的时刻。
虽然与历史上田午发动政变,弑兄夺位的过程不同,但是别的国家想打你,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够了。
没有人在乎你吃了几碗粉,他们就是想要刨开你的肚子。
江寒陷入了沉思,而国伯则是尽显老臣风度,坦然自若地坐在那,自顾自地眯着眼睛。
田午长篇大论了许久,最终,才说出了他的目的。
“父候的功业不敢有失,还请江先生与国伯助我,守住大齐的社稷。”
国伯摸着自己的胡须,开口询问道:“君上可是要起兵?”
田午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是!燕、赵、卫、鲁皆有异动,我们要提起做好防守的准备。”
江寒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又要起兵了,距离上一场战事不过半年,百姓苟喘不过片刻。
但是战国年代,诸国攻伐不休,打仗是不可能停下来的,不是你打别人,就是别人打你。
人的野心和欲望,永远是无法遏制的。
田午看着二人,开口吩咐道:“国伯领兵三万,护卫临淄,我会命即墨大夫晏舛领兵五万,去往中昌,以大河之险防卫燕国。”
顿了一下,田午继续说道:“我亲领大军七万,拱卫平原、高唐一带,以防三晋入侵,江先生为从军都尉,率新军五千铁骑为大军先锋。”
“此次大军集结,意不在开疆扩土,只求大齐寸土不失。”
用兵之事安排妥当,田午看向江寒,诚恳的询问道:“如今大齐危机四伏,江先生可有什么治国良策?”
“齐候。”江寒坐直身子正色道:“在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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