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达成了交易实在是让温某刮目相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百姓所说以美色诱惑君上。”
“交易?诱惑?”闻言裴重熙连连摇头嗤笑一声道:“温行俭,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如果非要我说得话,你有时候确实不如温嵇那老家伙看得明白,想得清楚。”
“你……!”
为之气结的温行俭,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温行俭,本王提醒你一句桓儇可不是一般人。”话落裴重熙眯了眸不怀好意地笑道:“还有以后别喊我裴中书,我如今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依照惯例你当换我句王爷。”
见他提起自己郁愤之事,怒上心头的温行俭拿起桌上的砚台直接丢向裴重熙。
身形灵活地一闪,站定后的裴重熙瞧见温行俭这番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在对方再次发怒前他已经负手缓步离开政事堂,留下满腔怒意无处发泄的温行俭。
“主上,您是回去还是?”在门外等了许久的钧天上前一步躬身询问。
闻问裴重熙良久未语,目光越过钧天望向远处屋脊上一排排仰头望天的小兽敛眸轻笑一声,转身沿着石阶而下。
不明就里的钧天连忙跟了上去,“主上,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再往前面走可就是内廷了!”
听得钧天喊他裴重熙当即止步扭头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恰逢栖息在皇宫中的雀鸟至屋脊上飞起,发出一声悦耳轻吟。裴重熙寻声望去,也只看到一道展翅掠过苍穹时的模糊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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