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文昊说的很详细,把消息透漏给他。
“胡闹!”
冯道远一听没控制好情绪一声爆呵,吓了褚文昊一跳。
“老师...”
“咳咳、”冯道远知道自己一时激动,语气太过火,没办法啊,这孩子怎么如此多事,这样审下去还得了!
语重心长的道:“文昊啊,不是老师说你,为什么行动处审不出结果来?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学生...”学生还真考虑过,就是不能告诉你。
“唉,你啊,还是太年轻。”怒其不争的道:“女间谍的身份如此敏感,没审出来反而是好事,真审出来,怕是你们军统跟着吃瓜捞。你明白嘛!”
“啊...学生...明...白。”
哼,心里暗骂果然还是那个白痴,开始不厌其烦的讲解,让他清楚意识到里面的危险。
“文昊啊,想进步可以理解,但要看清楚形势,今后千万不要如此激进,有任何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不要擅自决定才好。”冯道远也是语重心长。
“是,老师放心,女间谍暂时停止审讯,就怕长官催促,要想个办法拖延一下。”
“恩,很好。”冯道远扣掉电话脸色沉重,收拾一下离开办公室。
......
日本领事馆。
室内几人跪坐茶几两侧,神情凝重,今井武夫开口道:“川岛为什么惠子还没有回到天皇身边!”
“嗨!”
川岛芳子欠身回道:“支那特务实在狡猾,三天换了三个地方,刚刚安排好人已经转移,没有出手的机会。目前人已经转移到军统内部,具体情况需要等情报。”
“哼,不用等了。”今井武夫一脸阴沉,“人已经转交行动组有褚文昊负责,这是大本营传来的消息,惠子有交代的迹象。虽然已经通知樱花小组暂时进入潜伏期,却不能保证一定是安全的,尽快送她离开。”
“嗨,如此只能请求支援,动用潜伏在军统内部的帝国特工,毕竟重庆方面有大本营直接负责。”
“樱花小组的工作太过重要,必要的牺牲大本营是允许的,这份名单你拿去,里面有几个早期帝国收买的支那特务,或许能用的上。”今井武夫说完把厚厚的资料给她,叮嘱道:“虽然都是支那人,但每一个分量都很重,能不暴露就不要轻易使用。你既然跟惠子相熟有什么好的提案?”
川岛芳子跟惠子两人是很不错的朋友,后来相继成为情报人员,彼此还算熟悉。
细细思量,“既然褚文昊这个支那特务很熟悉帝国特工的做事习惯,想必有所防备,在保证不暴露的前提下,只能神不知鬼不觉送惠子回家。”
“哦,你有何办法?”今井武夫有些期待。
川岛芳子回忆道:“学生记得跟惠子聊天时,她家族有很厉害的糖尿病遗传史,平时很注重饮食方面的习惯,不能摄入太多糖分,否则会引起发热、呼吸困难,严重会休克导致死亡。
可以试着在其饮食方面动手,每次摄入一些糖分,两天时间应该就会出现昏迷、休克,凭借支那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治愈。
事后想查也无从下手,即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又可以给褚文昊找点麻烦,可谓一举两得。”川岛芳子有些得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吆西!”今井武夫点点头,很满意川岛芳子知道动脑子做事,“按照你说的去做吧,唯一注意的是那个厨师要事后杀掉,不能泄露任何信息出去。”
“嗨!”
......
歌乐山。
熟悉的山涧松柏,两人在树下细语,树枝上有只唱歌的小鸟。
“大本营下达命令樱花小组暂时进入休眠期,组长也给我传来消息,命令你我即刻撤离空军。”卢涵升低声交代许其言。
“这...属下认为继续潜伏下去很有必要,进入空军帝国花费的代价太大,属下...”
“八嘎!”卢涵升咬牙怒道:“这是命令,必须执行。另外,姓褚的小子逃离白公馆,会时刻盯着空军甚至兵工厂。一但广州、武汉被帝国攻占,支那高层会重视他反应的问题,到时军统不会寻找证据,也不会在顾及空军颜面,会针对一切参与这件事的人,包括你我。”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离开后对支那兵工厂继续掌控,无论怎么更换,都是需要有经验的武器专家。”
“嗨!”
“长官也要离开吗?”
卢涵升担忧道:“要离开,这里马上就不在安全,没什么舍不得,变换身份先潜伏下来,等暴风雨过去以后在出来活动。”
望着山下的军营,“那个张强今晚除掉他,家眷孩子都不能留。即便要查一时半刻不会有结果,杀人诛心的事做了也没用,总要继续生产武器弹药。
秋葵被捕,组长把任务交给我来执行,防止出现问题,控制的支那人给他们点甜头,每家两万法币,费用去支那银行取。
恩威并施还是需要的,暂时度过这关,等事情平静下来。”
......
咔嚓——
一道闪电划过城市上空,暴雨随即洒满重庆的大街小巷,伴随着狂风骤雨的袭击,街道上路人疯狂奔跑起来。
哗哗哗——
黑夜提前降临,城市某处的一栋洋楼里电话急剧响起,刚刚进门的男子随手接起。
电话里传出忙音...他清楚的听到电话的内容,神情魂不守舍,又愣愣发呆。
好片刻被下楼的女人惊醒,只是交代一句提着黑色的油纸伞走出大门。
风息雨疏。
刚刚的暴雨骤风让重庆电力陷入部分瘫痪,街道上没有路灯,借助两侧店铺散发的灯光行进。
宝华街,一条承载百年历史的街道,狭窄却极具宽广,青石板铺设的一米小路,高矮起伏,偶尔的小水坑踩进去就会湿透鞋袜。
远处一道灯光洒落在街道上,泛起涟漪的光晕照向远方。
街口一把油纸伞忽远忽近,行走中的男子步伐沉重,不似那样坚定有力。
淅淅沥沥的小雨,早已打湿衣衫下摆,还有那未来得及跟换的皮靴。
像是黑夜里孤独的游魂,苟劬的背影一步步走向亮灯的小酒馆。
酒馆里很安静,坐东朝西,雨水不时穿梭打在门沿,跪坐桌旁的女子望向门前的青石板。
一场秋雨一场寒,桌上的青茶冒着丝丝热气,红泥小火炉不时噼啪两声。
突然,一道身影闪现,举着油纸伞站在门前,静静看向端茶的女子。
“既然来了,就请进吧。”川岛芳子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鸭舌帽,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是男是女。
男子咬咬牙,走进酒馆,油纸伞被他扔在门口任凭风雨摧残。
“想不到时隔多年,你们依旧不放过我,是我贪心,当时不应想着走这一步。如今怕是回头百年,身不由己。”男子声音飘忽充满不甘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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