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都跟我说了。”
救金爷,他是认真的。
“记住,把夜未央的损失弄得越大越好,然后我会出面把你带走。”九叔嘱咐。
阿昆从车上离开,去召集他那些兄弟,按照约定时间,明天晚上他会带人去夜未央闹事。紧接着九叔带巡捕前去平息双方争斗将闹事的人带走。
如此一来,九叔对杜邦那边多少有了个交代,到时候九叔再去见杜邦,说清其中利害,杜邦想必不会再死揪着陈乐道不放。
至于陈乐道,呵呵,得罪他陈乐道的是金胖子的人,跟朱老九可没关系!金胖子着急出来,没去细想这些,或许想了,但他更想出来。
“我说薛先生,你与其整天在这里无所事事,不如去扫听扫听上海滩有哪些待字闺中的小姐,都奔三的人了,也没见你有个女伴什么的。”
陈乐道坐在位置上翻看着日语教材,最初的学习热情冷却下来,他这两天感觉自己想着学日语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看着对面悠哉悠哉的薛良英,忍不住出口刺激,怎么能在他如此难受的时候,薛良英却在一旁无所事事呢。
薛良英好似看穿他的拙劣小计,露出一个杀人诛心的微笑,“我有未婚妻了,她是律师。”
“而且我这怎么能算是无所事事呢,不是在教你学习日语吗?今天的学得怎么样?”
陈乐道自动忽略了他后边那句话,虽然自己记忆力变强了,但语言果然不是只和记忆力有关。
“律师,怎么没听你提过?”他错开学习的话题,他都学一天了,休息休息怎么了。
薛良英冲他翻了个白眼,“我的未婚妻和你提什么?你准备好我们以后结婚的礼钱就行了。”
“嘁,我这不是帮你参谋参谋吗,再说了律师多厉害啊,婚后肯定被管得严严实实的。怎么样,我知道新开的一家舞厅很不错,要不要我带你去转转。”陈乐道发出诱惑,劳逸结合,他只是今天想休息休息而已。
“不用了,我和她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我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可不像你这么喜欢去歌舞厅。”薛良英笑道。
“嘁,”陈乐道对他这翻说辞一个字不信,男人哪有不喜欢歌舞厅的。
“明天再去吧。”
“啊?”
“我说明天再去。”薛良英重复一句,然后拉开袖子看了看他的劳力士手表,朴实无华,平平无奇,坐办公室无所事事的生活是那么的枯燥。
“到点了,该走了。对了,这是她送我的手表,你感觉怎么样?”
最近这段时间陈乐道老是喜欢在薛良英面前拉开袖子看他的浪琴手表,薛良英琢磨了很久才摸到一点儿道道,今天决定自己尝试一下。
陈乐道微微抬起的手在看见薛良英戴着的比自己浪琴要贵的劳力士后,默默放下,同时送上一个白眼。他感觉薛良英慢慢学坏了。
“还行吧!”
“我也觉得还行,她说我要是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再换,我有点苦恼。算了,就这个将就着吧,这是她的心意。”
说完薛良英不再停留,飘飘然离开。独留陈乐道和他还没来得及看的浪琴手表在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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