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太多特别的要求,种子放在温暖阴暗、避免阳光直射的地方,即可顺利催芽。因此月读将储物盒要去,带在身边,暂时放在了客厅。
“你看着也好,记得偶尔给种子翻个身。”宗谷说道,“不过要小心一点,别把芽碰坏了。”
月读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
“我知道了。”
......
下午四点多,桐野宏幸开车接到了前来游玩的亲戚,已经六十多岁的谷岛夫妇。
夫妇俩已经听说有外人住进桐野旧宅的事情,见到宗谷和朝雾铃,没有太意外。男音女相的月读出现时,也只是让他们变得稍微沉默了一些。
而月读似乎也对夫妇中的丈夫谷岛朝阳有些在意,不过终究没说什么,很快抱着储物盒回了楼上的房间。
等回家换了衣服的桐野茜再过来,宗谷才稍微明白一点月读在意的地方。
“伯伯……诶?”
桐野茜走近后,坐着的谷岛朝阳若有所觉,随即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两人看着彼此。
“茜……你怎么……”
“伯伯也是灵觉者吗?”
宗谷恍然,又看了看旁边的朝雾铃。
她刚才也和谷岛朝阳互相看了几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因为这个!”
宗谷回过头,桐野茜已经凑到了面前,离得极近,接着又摸出他胸口的护身符。
“我想拿下来一会儿,可以吗?”她问道。
“当然。这本来就是你的。”
少女微微一笑,摘下护身符,向坐在另一边的谷岛朝阳解释去了。
“唔,宗谷君也是灵觉者么。”
“茜,你和宗谷君……”
因为不同的原因,谷岛夫妇都对宗谷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在桐野茜与谷岛朝阳随后的交流里,宗谷得知他作为灵觉者,年轻时也曾为埼玉当地的灵觉者机构工作过一段时间;
后来在某次除灵行动中,谷岛朝阳遭遇危险,受了些伤,便选择急流勇退,而后与现在的夫人相遇、结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我是因为惠子才决心退隐的。”他如此说道。
谷岛惠子看着丈夫,“就算退隐了,有人找上门来,朝阳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帮忙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她又看向桐野茜,意有所指。
“如果夫妇俩都是‘看得见’的人,反而不会有这种顾虑了,这就是‘共进退’呢。”
桐野茜什么也没听出来,只当这是伯母对另一种生活的设想,连连点头。
“嗯嗯。”
谷岛夫妇这次来近畿,只是在桐野家暂住两天。在京都周围游玩后就会北上,去岐阜的飞驒地方看看。
“朝阳对登山很感兴趣呢……虽然从去年那起意外过后,我就不让他去参加登山俱乐部的活动了,不过只是看看的话,就没问题。”
“意外?”桐野茜有些在意。
“去年夏天,朝阳和俱乐部的人去爬山,结果遇到了相当恶劣的天气。虽然朝阳最终安全地回来了,但俱乐部里有好几个人不幸遇难……”
谷岛朝阳的脸色沉了下来,“惠子!”
这显然是他的伤痛之处,谷岛惠子顿时不再多提,只是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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