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信物,我保证。”
尚带着体温的戒子被硬塞进唐笑的掌心,沈文韶对自己破皮的手指毫无知觉,见她握住了,才脱力似的翻身躺下,合上眼睛没了动静。
“汤来了,少爷您赶紧……”
银河捧着醒酒汤盅小碎步地进来,随后瞪大了眼睛。
唐笑低头,她坐在床沿上,方才因为沈文韶的拉扯,她的衣衫凌乱,连发鬓都垂下了一些,脸上热度未消,必然是不正常的红色,活脱脱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再看沈文韶,衣服也乱着,可他双眼紧闭,浑然就是个受害者,那加害人是谁不言而喻。
唐笑猛地吸入一口气,这踏马不是碰瓷吗?
“你这会儿睡个屁啊!你给我起来解释,我是无辜的!”
她拎着沈文韶的衣襟乱晃,可刚刚危险巴拉的沈文韶愣是毫无动静,任由她摆布。
银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汤盅将少爷从她手里解救出来,然而目光都不敢跟唐笑对视,“少爷醉酒正不舒服,你多担待一些,我、我不会告诉他的。”
唐笑要气晕了,“我做什么了还需要你替我瞒着?我再贪图他美色也不会乘人之危!我都是光明正大的!”
“谁说不是呢。”
唐笑郁闷,也不想解释了,站旁边看银河给沈文韶喂醒酒汤,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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