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呀,哪儿在乎世子的名头?前几日又跟爹吵上了,爹一怒之下动了家法,我拦了半天我哥还是挨了几下,都出血了就是不肯认错,你说说看,就他那性子……”
秦舒唉声叹气,眼睛里看得出是心疼秦戈的,可又因为他的脾气生气,气得拿了青瓷水杯一口气灌下去大半。
“就没见过这么让人操心的兄长,阿鸾,你说他和爹爹什么时候可以和平共处?”
沈鸾哪里知道?
她微微出神,刚刚见到秦戈的时候,丝毫看不出他身上还带着伤。
见血的伤势,不疼吗?
“阿鸾?”
“嗯?”
沈鸾回神,“怎么了?”
“我是说,你往后若是有机会,也帮着劝劝我哥,别总那么执拗,有些事情妥协一下就过去了的,干嘛自讨苦吃。”
沈鸾失笑,“我怎么劝?那也不是我哥……”
“反正,多一人帮着劝,劝着劝着没准儿他就听进去了呢?而且我觉得,我哥好像还挺听你说的话,可能你性子比我温婉,说的话更能入耳吧。”
秦舒吧啦吧啦地说着,沈鸾拿着帕子的手不自在地绞在一块儿,将上面的花纹都扯变形了。
她的性子温婉……那大概是之前的事情了。
如今的自己在秦戈眼里,怕不是个机关算尽冷血无情的女子。
……
从广阳侯府出来,沈鸾还记得沈文韶那儿还欠着一份心意呢。
“紫烟,让车子去城西绕一趟,我记得母亲说哥哥喜欢吃城西于记的烧鸭。”
“好嘞。”
沈鸾坐在车里,想着一只烧鸭应该能糊弄过去吧?虽然人家给的是宫里的伤药,那她也弄不来宫里的御膳啊。
他不是说要投其所好嘛。
到了地方,沈鸾为表诚意,亲自下了车去买。
“姑娘,咱们可真幸运,店家说只剩下最后一只,就被咱们买到了。”
紫烟开心地付钱,沈鸾脸上也带着笑意。
店里香气扑鼻,不过闻久了有些腻味,“我去外面透透气,包好了就出来。”
她先一步走到店外,闲适地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只觉得大家都在为了各自的生活忙碌,谁也懒得多看旁边一眼,这样的日子或许很辛苦,却也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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