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平日里跟姑娘说的话,虽有些不中听,却也都是站在姑娘这边考量,若是当初夫人能容得下姨娘,姑娘每年今日也不必如此忧伤。”
沈鸾静静地听着,月芝字字句句都在为她着想,掏心掏肺,她从前会被感动,好像也不奇怪。
可她一直没想过,沈玥那样在二伯母手底下讨生活的人,却一直撺掇她与嫡母离心,她但凡盼着自己有好日子,都不会这么做才是。
“那边有凳子,我们过去坐会儿。”
月芝立刻过去将凳子擦拭干净,扶着沈鸾坐下。
树下,素衣女子面带愁容,巴掌大精致娇美的脸上,眼睛盈盈水润,秀眉轻蹙,仿佛有解不开的心事,远远望去好似一幅美人图。
曹瑾痴痴地看着,失去过一次他才明白,自己原来那么喜欢沈鸾,只不过他也喜欢权势。
为了权势,他不得不放弃沈鸾,但那同样让自己不好过。
所以老天才会给他一次两全其美的机会。
沈鸾算着时间,看似在看风景,实则静静地等着,曹瑾也该出现了。
她正这么想,余光便瞥见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往她这边过来。
月芝尽责地将人拦住,“你是何人,没瞧见我家姑娘在这里休息吗?”
沈鸾已经起身,脸上闪过一抹慌乱,拿了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仿佛不想让人瞧见自己看过的样子。
“这位姑娘,在下唐突了,只方才我在这里小坐片刻,似乎将一枚荷包遗落,那荷包对我十分重要,还望姑娘原谅。”
哟,换把戏了。
沈鸾在心里好奇,脸上却一副惊魂未定地让开,“我、我并没瞧见有什么荷包,公子可是落在了别处?”
“应是就在这里,我坐这儿的时候还曾摆弄过,可离开它就不见了。”
曹瑾演得十分逼真,满是焦急甚至顾不得斯文,俯下身四处搜寻。
曹瑾找得认真,余光却也在观察着沈鸾的反应,她果然没有离开,似乎也在帮着自己四下里张望。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曹瑾颓然地在石凳上坐下,一脸失神的模样。
“那荷包,对公子如此重要吗?”
“那是我来晏城之前,家母亲自给我缝制的。”
曹瑾闭了闭眼,表情苦涩,“我一人来晏城闯荡,母亲忧心我独自在外,将满心思念寄托在那荷包上,如今、如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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